“小弟,你為什么要報警,你知道我們……我說我們的朋友損失有多大嗎?”他很激動,說話都有點不順暢,表達有點失誤了。
“德仁哥,這個為什么要報警,就是我現在留下單獨要告訴你的事。”我覺得我有能力控制他的情緒,“也就是剛剛我說我的你本該死了,但你現在還活著。”
“小弟,你的意思我不明白。有誰是該死,誰不該死的。”
我猜想,他可能不理解我說的該死的意思,是自然的該死,還是作惡多端的該死。我覺得他的心情應當是非常的復雜。
“我又做夢了。”
他聽到這個做夢,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安靜了許多,情緒沒有那激動了,我示意我繼續講。
“德君姐姐在下面知道那晚有一個死亡名單,死因及地點全部載明,而你名字也在里邊。當然就通知我,叫我想辦法阻止這場斗毆。”
他完全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人非常的靜,靜得令人有點窒息的樣子。
“我和她溝通,只有報警才能阻止這場斗爭。可是,后來事件已經開始了,警察還沒有到,德君姐心急如焚,又找上我,叫我到現場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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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現場報警一次,沒有想到還是有人傷亡。”
賴德仁在那呼了一口冷氣,他可能也感覺很,這是改變他的命運,理論上他應當是感謝我,而不是質疑我。
“其實,這只是一個時間差,德君姐和我都以為是收尸時間斗毆時間,報警的時候我也說是凌晨,如果早一點就不會有那么多人死亡了。”
“這不能怪你們啊。”
“打架開始后,德君姐怕你有事,也到現場了。沒有想到你并沒有到現場。下面那使者收不到你,最終也被迫帶著那幾個下去了。”
“其實,我也到現場了,我聽說朋友有難,想過去幫忙啊,到現場看見有警察,我就不下車了。”賴德仁這樣解釋。
我對他的解釋是持懷疑的態度,我覺得這場斗毆事件,他就是主謀、組織者或者是背后的操縱者。他這樣就把自己作為一個外圍人的身份出現了。是怎么樣,我也沒有必要去深究。
說到底,我若是了解他的真相,那對我極不利,我也不想知道事件是不是他操縱。我只是感覺這件事與荷貴市前段時間大批艾滋病患者死亡有關,其他我不太想去思考。
賴德仁對我真情表露,應當是感到滿意,他對我又是感謝,又是請吃飯什么的。我婉拒他的好意,我告訴他,其實我非了這個能夢到另一個世界信息外,沒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我也非常高興,好在我有這個特殊性,能幫上他的忙。
“小弟,這個能耐很有用啊。”他輕拍我的肩膀,“你救了我啊。這個恩情,哥我深刻于心,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哥幫忙的,盡管開口。”
“德仁哥,現在我不就有一個已經開口的嗎?哈哈哈。”我有點調皮了。
“對,對,對。你同學那個忙我幫定了。”
“他家真的很窮,是貧困戶,父親還剛做了手術,他讀書的錢都交不齊啊。”
“這樣啊,那你問他要不要我們企業贊助,我們集團有一個助學項目,是和教育局合作的,他通過學校提交材料上來,我再和教育局說一下,確定贊助他。”
“這個可以有。德仁哥真是大吉之人啊,自有天助。我回去跟他說說。那他勤工儉學的事,也望德仁哥留意留意。”
朱可還在一樓等我,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他扯。另外,言多有失,我也及時跟他道別,下一樓和朱可回學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