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籠子里去,和我手下一個一個打,打到你死為止。”
說罷,還把一疊鈔票摔在羅根的頭上,侮辱意味十足。
羅根也沒廢話,把襯衣放在旁邊的木椅上,一拳悶在上前的壯漢胸口。
嗤。
爪子透體而出,壯漢瞪大了雙眼,直接死去。
“上!”
精瘦男人由于角度問題,并未查看到異樣。
隨著他的命令,五六個手下沖了上去,其中有兩人還抽出匕首,寒芒乍現。
還沒等陳昊出手幫忙掙個表現,電光石火間,這群人就被羅根全部撂倒。
沒留一個活口。
精瘦男人面色大駭,朝后門撒腿便走。
羅根也不追,拾起襯衣朝屋外走去。
陳昊看向羅根遠去的背景愣了兩秒,跑上去把精瘦男人丟出的鈔票胡亂撿了些,快步追了出去。
屋外,是一片連綿的農場。
淺黃色的麥垛堆積在原野,風景如畫。
就這樣綴在羅根身后,一路走了半公里,來到一間酒吧門外。
見羅根進入,陳昊加快步伐,來到酒吧門前。
木門的正上方掛了一頂牛仔帽,很有點西部的韻味兒。
“嘿,小帥哥。”
剛來到酒吧門口,一只穿了網襪的大白腿橫踩在門框上,攔住陳昊去路。
陳昊低頭瞥了一眼,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
相貌普通,濃化得很濃,左嘴唇下有顆黑痔,身材走樣,還有點下垂。
她拿出手中的安全套晃了晃,露出一口黃牙:“很便宜的。”
陳昊頓感一陣惡寒涌上心頭,撥開了女人的肉腿。
別說鳥了,連口都下不去。
看到沒招攬到生意,幾個農夫打扮的漢子調笑著,那中年女人只是笑,沒多說什么。
時值下午,酒吧里的人并不多。
羅根坐在吧臺角落,面前點了好幾杯酒。
“這位先生,如果你要點這里最貴的酒,首先需要有錢。當然,我不是說你沒錢,你需要……”
羅根把打黑拳得來的報酬摸出來晃了晃,打斷了吧臺老板的說辭。
“抱歉,先生,我這就為您準備。”
吧臺老板充滿歉意地笑了笑,端來小板凳去取酒柜頂部的好酒。
這種鄉野的地兒,沒錢來騙酒喝的混蛋可不少。
為了避免喝酒逃單,尤其是這種面生的人,多問那么一句是很有必要的。
來到羅根身旁坐下,陳昊朝吧臺老板喊了一句:“來杯威士忌,謝謝。”
偏頭看向羅根,他試探性地打招呼:“你好,我是……”
“滾。”
羅根冷著臉,出言打斷陳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起桌前的酒一飲而盡。
可以,這很狼叔。
陳昊面色有些尷尬,也不見有什么失落。
這些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接過酒吧老板遞來的威士忌,趁著酒吧老板取酒的間隙,擺在羅根的跟前。
手指拈在酒杯邊緣,噴射出少量的尖銳冰塊到杯子里。
整個步驟,他都沒有回避,刻意把控冰能力展現在羅根眼前。
剛才尾隨行走的時候,陳昊就已經擬定好這個計劃。
沒有比偽裝變種人,更容易接近羅根的了。
果不其然,羅根看到杯里的冰塊,面色古怪。
嘿嘿。
陳昊對自己的計劃暗喜不已,沒想到羅根一開口,就潑了他一盆冷水。
“加冰不純,沒意思。”
“……”
喂,我們的關注點不一樣吧。
剛才手指噴射冰,難道你看不到么?
見羅根如此淡定,陳昊有點頭大。
“啊!”
酒吧門外,忽然響起那風塵女的慘叫。
緊接著,木門被一腳踹開。
幾個手持短柄砍刀的人走了進來,看向羅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