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呢?”周江河低沉的問道。他已經動了殺機。
“沒錢,別他媽跟我說錢。”張品一捂著褲襠慘叫,腦門上密密麻麻一層汗珠子。
很顯然,蛋被撞碎遠比斷掉一根手指要疼痛的多,一會兒工夫已經疼的他上氣不接下氣,隨時都有可能暈死過去。
“好,不說錢!”
周江河點了點頭,手里的匕首突然落下瞬間扎在了他的大腿內側,這一扎,張品一瞬間雙目瞪大,伸手就去抓他的手。
“抓。”
周江河根本不給他機會,握在手里的匕首稍一用力,張品一再次慘叫出聲,疼的手掌一直拍地,“別,別擰了,我說我說。”
“在哪兒?”
“后備箱……”
“去拿出來!”
周江河回過頭看了二莽子一眼,二莽子嚇得打了個冷顫,哪里還敢說半句廢話連忙起身去車后備箱拿錢,沒幾分鐘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就拿了過來,周江河看到里邊的錢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是多少?”
“八萬……”
“其他的呢?”
周江河凝視著二莽子問道。
“我們就賣了八萬……”
啪!
不等二莽子在解釋,周江河已經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打的二莽子踉蹌了幾步坐在了地上,然后捂著臉嗷嗷哭了起來。
“江河,我錯了,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知道你是好人,求求你放過我行吧?”二莽子哭哭啼啼的說道。
“十幾萬就換你一句錯了?”周江河的聲音越來越冷。
“我真錯了,江河我求求你了,你讓我怎么樣兒我就怎么樣兒,以后我都聽你的……”二莽子抱著周江河的腿聲嘶力竭開始求饒。
砰!
周江河懶的聽他解釋,一腳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將其踹翻了過去,蹲下身子在張品一身上摸了摸拿出了一部摩托羅拉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江河,別報警,別報警,報警我們就全完了。”二莽子急的大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周江河打報警電話,手里的黑色袋子在二莽子眼前晃了晃,一字一頓的說道:“鄉親們的血汗錢,你對得起你的良心?讓你蹲監獄都是輕的,你都該死,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錯了……”二莽子哭著說道。
“和警察去說!”
周江河再次將二莽子踹翻,也懶得動手了,干脆就站在一邊兒等了起來,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一輛白色的面包警車姍姍來遲,幾個警察下車,帶頭的正是譚中駿。
“誰報的警?”譚中駿大聲問道。
“是我。”
周江河走上前。
看到周江河,譚中駿愣了一下,在看一眼地上躺著的幾個人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對著身后的三名年輕警察說道:“把人帶回去。”
“是,所長。”
幾個年輕警察不敢怠慢趕緊上前將二莽子張品一還有那個被周江河一拳干懵逼的年輕人拉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