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打的?”譚中駿問道。
“正當防衛,他們要捅我。”周江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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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還不錯!”譚中駿贊許的點了點頭,“受傷了嗎?”
周江河搖了搖頭,“譚所長,我可以走了嗎?”
“恐怕不行!”
譚中駿搖了搖頭說道:“有事兒先放一放,和我們回去走個程序,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
“我的車……”
“自己騎過去!”
“謝謝。”
道了聲謝,周江河走到了一邊的小轎車旁邊,又翻了翻沒找到錢這才騎著摩托車跟在警車后邊兒向縣城派出所趕去。
二十幾萬的糧食,一下子變成八萬塊,這時周江河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對本來就不富裕的鄉親們而言打擊可不小,當然,那幾家人被騙了倒也沒什么……他最擔心的還是二莽子的爹媽,那兩個老人在村里可是地地道道的好人,為人善良,做人也很樸實,二莽子弄出這么大的事情,他們知道了恐怕很難承受打擊。
西小橋到派出所不算太遠,周江河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只有不到兩公里的路這些警察二十分鐘才到,這回去也就五分鐘不到的事兒。
摩托車來到派出所大院外邊,那個接警的女警察來到了周江河身邊兒,看上去似乎有點擔心他半路逃跑。
“我沒事吧?”周江河有點擔心。
“你不是說正當防衛嘛?”女警微笑著說道:“配合做筆錄,我們會判斷,沒事兒會讓你走。”
“謝謝。”
周江河道了聲謝跟在女警身后‘進’了派出所,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這一次來他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畢竟自己打了人,這兩次的性質完全不同。
幸運的是他擔心的事兒并沒有發生,派出所民警的態度還很不錯,得知白柳一個人在旅店,譚中駿還專門派人把白柳也接到了派出所解了他的后顧之憂。
做筆錄的過程并不快,足足用了四五個小時才算完事,他和白柳留在一個屋子里足足坐了四五個小時,直到女警開門通知他們可以走了這才離開。
“二莽子是不是要蹲監獄?”白柳問道。
周江河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詐騙,看警察怎么說。我們現在不是該擔心錢的事兒嗎?”
“錢沒了也要不回來,只能認虧了。”白柳嘆了口氣說道:“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他爸媽,要是知道出了這么大事,恐怕他們接受不了。”
“先想辦法把錢追回來!”
“水稻都賣了,去哪兒能追回來……”
“我有辦法!”
周江河微笑著說道:“他們把水稻低價賣給了吳子柱。”
“吳子柱?”
白柳愣了愣,問道:“就是那個你找來的老板?”
“就是他!”周江河點頭。
“水稻都收走了,他怎么會給我們。”白柳搖了搖頭覺著這有點不太現實。
“他會給,而且還會很主動!”周江河十分自信。
“為什么?”
“水稻是二莽子和張品一騙來的,他雖然通過正當渠道收購也花了錢,但水稻本身來歷不明,他會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