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韓度的那一巴掌有了效果,反正韓度看著安慶離去的身影,只覺得臀部扭的幅度比往日要大了很多。
低頭癡癡的笑了兩聲,韓度滿腦子都在想著今天晚上和安慶如何的迤邐,至于什么學子、什么文章,全都被拋擲腦后。
過了年,春天就來了,氣溫開始上升。不過為了避免受到風寒,人們還是穿著冬日的衣衫。自從有了來自呂宋和南洋的糧食供給,大明對糧食的需求緩和了許多。
再加上現在不管是寶鈔提舉司,還是軍器局都需要大量的棉花。老朱便三番五次的下旨,讓百姓大量種植棉花。為了鼓勵百姓種植棉花的積極性,也是為了減少百姓的顧慮,大明皇家糧業主動出手,以高價收購棉花。
等到百姓盤算一番,發現種植棉花比種糧食還劃
算的時候,大明總算是出現了成片成片土地被種植上棉花的場景,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百姓只是在田地的邊角之地少量的種植。
每年皇家糧業都要收購大量的棉花,將棉花分成數個等級,最好的自然被送到寶鈔提舉司制作成寶鈔,次一點的就被送到軍器局制作火面。
猶豫大明這幾年接連數次大戰,導致子彈消耗劇烈增長,以至于軍器局的棉花一直都處于供不應求的地步,簡直像是一個吞噬棉花的怪獸一般。
再差一點的棉花才被送到皇家糧業在衣衫里面制作成棉衣。
棉籽則被繼續留種,準備一年接一年的擴大棉花的種植規模。
有了棉被、棉衣和火炕,今年的冬季應天府總算是破天荒的沒有凍死人。雖然時至今日,還是有大明百姓吃不飽穿不暖,但是至少在應天府內這種現象幾乎是沒有了。
為此,茹太素還特意上表,把老朱給吹的如同花兒一樣。以往老朱是極為看不過茹太素這種花團錦簇的馬匹文章的,但是現在看著也覺得這樣的文章,也并不是沒有半點用處,至少在吹噓方面算是行家里手。
二月二,龍抬頭。
也是貢院大開,舉行三年一度會試的日子。
韓度沒有去管書院學子參加會試的事情,在他看來,反正自己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能不能考中全靠他們自己有沒有認真學,學得有多深。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在會試上幫助這些學子,那即便是自己天天在貢院門口守著,那也無法改變結果,既然如此何必要為難自己呢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逗弄一下兒子。這孩子又長了幾個月,從以前的只會翻身,到現在已經能坐能爬了。以往將兒子放在肚子上,他就只能夠跟隨自己的呼吸起伏。現在將兒子放在肚子上,他若是清醒的話就會不答應了,會笨手笨腳的想要從肚子上爬走。
而韓度的樂趣就在于,每次兒子剛剛爬走,又會被他給重新放到肚子上。然后兒子繼續爬走,然后又被重新放回去,樂此不彼。
當然,孩子也不是傻的,接連幾次被韓度被抱回去之后,發現逃脫不了老爹的魔掌,哭救的本事頓時使了出來。
聞聲而來的安慶,每次都是一臉埋怨的將兒子抱起來哄著,忍不住朝韓度說道,有時候還會動手輕輕打韓度幾下。
就在韓度沉浸在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悠閑生活當中的時候,他不知道一股震天撼地的風暴即將降臨到他頭上。
放榜日,皇榜之下站滿了天南地北的學子,書院的學子自然也不例外的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