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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那個,今天上什么課?”
林峰的心嘭嘭直跳,喉嚨更干了。
“我們復習一下前邊學習的課程吧。”
“嗯”
林峰轉過身仰面朝天躺平。
連學習這么重要的知識都要躺平,這學生也真是沒救了。
發現林峰擺出這樣被動學習的架勢,胡一倩心里暗自一陣吐槽:
“這個家伙,又想讓我主動教學。算了,誰讓咱是德藝雙馨的胡老師呢。”
學知識比較辛苦,趁著課間休息的時間,林峰又跑去沖一次冷水澡。
他實在不敢繼續學下去,再學習就不是模擬教學,會變成真刀真槍的實踐課的。
看著趴在桌子上檢查黃波背包的林峰,胡一倩郁悶到想哭:
這家伙真是個木頭疙瘩,怎么教都教不會。現在你沒主我沒伴,這臨門一腳你都不會嗎?真的想讓胡老師化身蒼老師扶你上馬呀!
哎呀!真是羞人。
不提胡一倩躺在靠枕上沖著林峰翻白眼。
此時,無聊到從背包里向外拿錢數著玩的林峰也在天人交戰。
他一直在想:我要不要那樣做?能不能那樣做?我真的想那樣做呀!
對呀?已經和蘭芷溪分開了,我為什么不能那樣做呢?
從背包里摸出最后一個盒子的時候,林峰下定決心,回到床上一定要把模擬課變成真刀真槍的社會實踐課。
就是化身禽獸,也比禽獸不如強。
腦袋里胡思亂想著,他無意識的打開手里那不大的錦盒,發現錦盒里是一塊巴掌大的圓形令牌。
這塊令牌似金似玉似木,表面黑乎乎的說不清是什么材質。
透過令牌似乎能看到臺燈微弱的光亮,它竟然還是半透明的。
林峰感覺很奇怪,就按切脈的方式輸入一絲真氣。
沒想到這一絲真氣瞬間被令牌吞噬掉,他好奇的繼續輸入更多真氣,令牌照單全收吸收干凈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下林峰的犟脾氣發起來,他毫不顧惜的調集更多真氣注入令牌。
隨著更多真氣的注入,有微弱的亮光從令牌中心顯現,一圈圈向外圍擴展開來。
當令牌完全亮起來時,正中心有一個古寫“虔”字出現。
此時的令牌已由被動吸收真氣轉為主動從林峰經脈抽取真氣,隨著抽取真氣的速度越來越快,令牌上的光華也越來越盛。
眼看經脈內的真氣要完全枯竭,林峰渾身痙攣,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令牌的光亮吸引到胡一倩的目光,她終于發現林峰的異狀。
從身后看,林峰很像是觸電的反應,胡一倩從身后猛推一把問:
“你怎么啦?”
經過胡一倩的提醒,處于呆滯狀態的林峰猛地清醒過來,他手一抖,令牌掉在桌子上,那耀眼的光華迅速黯淡下去。
“這、這是個寶貝。”
林峰虛弱無力的說完這句話就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
當時的情況確實很危險,如果胡一倩再晚一分鐘推醒林峰,他可能被令牌抽取到真氣枯竭丹田損毀,淪為一個廢人
費力的把林峰拖回床上,看他已經安靜的熟睡過去,胡一倩也拿來令牌仔細研究。
她體內可沒有林峰那樣的真氣,當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會發光,還讓林峰累到昏睡,胡一倩準備拍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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