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看的很認真，張小山也看了一眼，科學的檢測手段自然是準確的，大家都在思考，“如果沒有其他身體上的毛病，還是讓他們回家比較好。”姚萬坦看著中年人。
“哎，關鍵是他家有錢，和院里還有些關系。”中年人無奈的說道，“我們勸解過，但沒用，他們也去過其他醫院看過，都是讓他們出院，這不是麻煩就到我們這里來了，姚教授，你看看這屬于什么問題？我看了總覺得是心理類的疾病，并非身體疾病。”
“您有沒有做過微量元素測定，他身體是否缺乏營養？”其中一個學生好奇的問道。
“做過，他的身體出了略微有些缺鈣，其他正常。”中年人無奈的說道，幾個人都陷入到糾結之中，這種病根本沒法治，異食癖全球有很多種案例，每一種都不一樣，但要說治療，基本都是沒有辦法，這其中包含了很多類型，如心理上，還有身體上的，有一些是可以治療的，比如說缺乏營養引起的病癥。
“你們都說說吧。”姚萬坦看著幾個學生，他們都愁眉苦臉的，手術上和診斷上的事情，大家還能夠相互做個參考，現在這種情形，沒有人能夠解決。
“老師，我覺得可能還是心理上的問題，進行心理疏導可能會更有效一些，您也知道全球在這方面并沒有多少成功案例。”學生苦著臉說道，這種病很輕微，很少有人愿意去研究，其他幾個人也是點點頭。
姚萬坦也知道沒有好的辦法，看向一旁正在發呆的張小山，“小山，你看看，從中醫方面有沒有什么辦法？”
“要看看人才知道。”張小山搖搖頭，姚萬坦看向中年人，中年人點點頭，帶著他們出了門，來到了一個單間病房，房間里面的老年人正躺在床上看書，雖然穿著簡單，但人有股子氣質，有種長期居于一定位置的人的那種氣勢。
“小李，你們找到病因了沒有，老頭子我可沒什么毛病。”老人看著中年人帶了好幾個人進來，放下了手中的書，看向幾個人，很快就清楚這些人的身份。“這幾位是？”
“這是我們北城大醫學院的姚教授，其他幾個是學生，我們想給您做個會診。”中年人陪著笑，沒敢多說什么，聽說是大學的教授，老人點點頭。
“你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姚萬坦也看出這個人的身份來，肯定是個干部，而且是有級別的干部，可能還和中年人這個系統有關。老人也開口回答他的問題，姚萬坦問的都是身體方面的反應，以及最近他心理的變化，老人并沒有什么心理方面的問題，也沒有身體方面的問題，和正常人一樣，而且生活習慣很好，還經常鍛煉，姚萬坦等人看著也覺得沒什么問題，一點毛病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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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萬坦看著自己的學生，檢測的報告大家都看過了，怎么都不像是有毛病的人，他發現只有張小山一個人沉默不語的站在那里，盯著老人看，而且看的很認真，“小山，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問。”
張小山猛然間進行過來，看向姚萬坦，姚萬坦和其他幾個學長正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老人家，你是不是三個月前摔了一下，并不嚴重。”張小山不好意思的問道。老人看了看張小山，想了想，點了點頭，“您并沒有摔得很嚴重，因為摔倒的地方是有泥土的，可能是您在公園鍛煉或者市您在爬山的時候摔的，對嗎？”
老人看著張小山，驚訝的說道，“不錯，我是和一群老朋友爬山的時候摔倒的，當時腳下沒注意，摔倒了。”
“您應該是撞到了一棵小植物，大概兩尺來高，植物的樹枝擦傷了您的后背，和頸部，對嗎，只是擦傷不嚴重，您做了簡單的處理。”張小山繼續說道，老人更加驚訝，他就好像是看到了一樣，連忙點點頭，至于是什么植物，他也記不住，時間確實有些長。
“當時我也沒在意，回家用碘伏和酒精清洗了一下，不過我的身體一直沒有毛病。”老人好奇的看著張小山。
張小山和所有的老中醫一樣，總是露出令人不解的神秘笑容，就好像解開了所有的謎語一樣，姚萬坦等人都看著張小山，他是用什么來做判斷的？老人究竟有沒有病呢？“你也是從哪個時候，覺得紙的味道很香，總是忍不住要吃一點，后來的量就大了些，特別是干凈的白紙，宣紙和木漿紙您最喜歡，對嗎。”老人點點頭，他就更好奇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從上個星期開始，您的右邊的小腿會不時的有些抽動，胃部會短暫性的痙攣，有一點抽動，對嗎？”張小山認真的看著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