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旭的父親下樓讓人送了一個好看的包上來,張小山大概收拾了一下,放在包里,剩下的東西都讓人扔掉了。許旭的父母對張小山充滿了好奇,“小張醫生,你的這些都是跟哪位大師學的?這以后我們要做些什么?”
張小山看了看兩個人,“恐怕他的名字沒人知道。”張小山搖搖頭,留下這些東西的人,誰也不認識,自己也不認識,說不上名字,“真要稱呼,就只能夠稱呼道人,他沒有字。以后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善事就行了。”張小山想了想,多做一些好事,自然有功德加身,自然會過的好一些,也能趨利避禍,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別做傷害他人的惡事,自然就會變好的。”
如果是其他人說著這些話,他們一定嗤之以鼻,但這話從張小山的嘴巴里說出來又不一樣了,“那我們成立一個慈善基金算不算善事呢?”許旭的母親好奇的問道,他們家不缺錢,辦這件事情并不難。
“善事不在于大小,在于是否真心,心懷善念,自然會有功德,臨時抱佛腳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心中無善念,做再多也毫無意義,主要是人的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懷濟天下,自然善事可為。”張小山的話他們也不太懂,不過張小山重點強調的是心,心中無善,做出來的善事沒有意義的,許旭的父母是不是能夠了解這其中緣由,就看他們兩個是否有緣。
大概半個小時,許旭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在遠處的站著的父母和張小山,張小山見她醒過來,健步走到她的旁邊,查看了一下她的情況,又拿出一顆藥丸,“喝下去。”端著旁邊的水杯遞到許旭的面前,許旭接過水杯,喝了一口,也不知道為什么,許旭的父母覺得女兒的臉部變得柔和了一些。
“小旭,你沒事吧?”許旭的父親很認真的問道。
“好像做了一個夢,我見到了哥哥,和他聊了很久,但大多數的話我都記不住,只記得,他讓我一定不要忘記他。”許旭想了想說道。
張小山將玉牌遞到她的手中,“這個玉牌,你以后隨身攜帶,前往不能弄丟了,每三天必須對著玉牌祈禱你的哥哥能夠保佑你平安。”
“那損壞了怎么辦?”許旭看著張小山。
“丟失了,或者損壞了,你就來找我,帶一塊相同的玉牌過來。”張小山想了想這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爸,媽。”許旭看著自己的父母,“我要改名字,許旭這個名字以后就是我哥哥的名字,我需要一個新名字,我哥在夢里對我特別強調過這件事。”許旭的話她的父母深信不疑。
“好了,兩位,我要開始治療了,后面的治療就不方便兩位在現場看了,一會我會送她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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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山向著許旭的父母,抱歉的說道,兩個人看了看已經恢復精神的女兒,又看了看張小山,最終還是決定出去,兩個人出門后帶好了門。
“張小山,需要怎么治療?”許旭好奇的看著張小山。
“沒什么,脫衣服和褲子,我要給你扎針,你父母看到了不太好。”張小山看著許旭。
許旭不由自主的用手護住了胸,微微顫顫的看著張小山,“是要全部脫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