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來私信的人并不是旁人,而是洲小洲。
“你出去了嗎?我已經到了旅館你的房間門前,但敲了半天的門,你卻似乎不在。”
“哦,我在外面辦事。可以的話請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回去。”
面對洲小洲的私信,我很快以文字的方式做出了這樣的回復。回復完畢,我毅然決然的站起了身。
“今天多謝您。”
“哪里,是您自己的轉運到了。即便您今天不來找我,或許也是一樣的。”
“嗯,如果下次有機會,我還會來向您討教的。”
“呵呵,隨時歡迎。”
牧流冰露出微笑,甚至親自將我送出了她心理診所的大門。望著診所門頭高掛而起的‘心靈氧吧’的大牌子,我目光不覺透出些許的凝重。
“這里,似乎有點兒意思。”
我淡然般的一語輕出,隨即也轉頭疾奔向了我所租住的旅館的方向。來到客房門前的時候,洲小洲已經在這里不知等候了多久的時間。我心中猜測,或許她在離開牧流冰的‘心靈氧吧’之后便前來找我了。
看著她一副胸有成竹般的模樣,我想一定是她承諾給我的事情有了眉目。事實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剛剛進入客房,洲小洲便忍不住告訴我她拜托我的事情已經徹底的落定了。
“那將是怎么樣的一件工作呢?”
我心中這樣想,不禁也充滿了些許的好奇。
我請洲小洲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自己則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她的面前。然而讓我想象不到的是,她話沒有來得及開口,便率先將一支看似無比厚實的牛皮紙信封穩穩的放在了桌子上。
是錢,信封里裝了滿滿一打的鈔票、鼓鼓囊囊的。信封沒有封口,因此能夠讓我清楚的看到。簡單的目測,至少也要有三萬塊左右的數字。
“什么意思?”
“給你的。”
“呵呵。”我一聲冷笑,目光有些深沉的看向洲小洲:“給我可以,但這算什么?”
“嗯……你可以把它當做勞務費。”
“勞務費是要勞務的,但我的勞務在哪里呢?”
我以此做出追問,洲小洲則一副泰然自若的將身體靠向身后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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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火車站誘拐事件,你幫我們立了大功。案件如今處理完了,局里特批給你的獎賞。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
“不用查,我相信這是真的。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來找我了。”
我拿起信封,下意識的點了點。就我和預計的基本一樣,足足三萬塊。
我現在的確很缺錢,不得不承認洲小洲此時的到來的確是雪中送炭。我甚至沒有選擇客氣,就直接將這筆錢揣進了衣兜。看著我充滿淡漠的將錢收下,洲小洲的臉上洋溢出一抹淡然般的笑容。
“好了,說說吧。”
我緩緩松了口氣,目光再度淡漠的看向洲小洲。
“說說?說什么?”
“說說你這次來找我的另外一重用意。”我一臉泰然,語氣也顯得極為平靜:“你可不要說,你只是來給我送賞金這么簡單的。我們都是聰明人,索性也就不要賣關子了。你曾經答應幫我找得那份適合我的工作,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應該也和這筆所謂的‘勞務費’或者‘賞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以及必要般的聯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