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柜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下收回了正想打出的內力。
“今日若不將你趕出酒樓,我顧紹便從此不再踏入皇城半步。”
“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兒,活膩歪了?給老子滾開。”
光頭粗漢說著便一掌向叫作顧紹的年輕人打去。
顧紹還算敏捷,迅速躲開了光頭粗漢的一掌,只是可惜了顧紹身后的桌子,又是碎成了一片。
顧紹也不甘下風,一柄長劍如炸開了花似的刺向光頭粗漢,似是無數柄,跟本無從看清到底哪一柄才真正是長劍的主體。
光頭粗漢被長劍逼的直往后退,眼看就要退至門外。不料,卻有人從背后助力了光頭粗漢一把,只見光頭粗漢滿血復活的回歸戰斗,將掌擊向顧紹。
顧紹被光頭粗漢這一掌擊的直往后退,直至退至一直看熱鬧的跌失身邊,跌失制止住了顧紹。
“老三,一個毛頭小子你竟也搞不定?可真是丟人了”
說話之人正是光頭的同伴,來自草原八部的另一個粗漢,與粗漢一同進入酒樓的竟真的有幾十號人物。一眾人接二連三的進入酒樓,這倒是給光頭粗漢增加了幾分氣勢。
粗漢大喝一聲:“小賊,現在過來給大爺磕幾個響頭,大爺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番邦雜碎,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年輕的顧紹并沒有認輸的意思,邊說著邊又拉開了戰斗的姿勢。
此時卻有人看不下去,便開口道:“一群粗漢欺負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難道不覺得丟了你草原八部得臉嗎?”
說話的是跌失,她將盅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快速并且帥氣的將酒盅拋向光頭粗漢。
光頭粗漢閃身躲過酒盅,罵到:“臭娘們,多管閑事。”隨即便將目標轉向跌失,走南闖北的跌失也不是吃素的。
被跌失吃剩的半碟子花生米竟也成了武器,跌失從頭到尾都沒有起身。掌力控制了所有花生米,原本酥脆的花生米,落在光頭粗漢身上竟像帶了刺的鐵珠子一樣,砸的光頭粗漢直叫疼。
光頭粗漢的同伴們自然要上來幫忙,他們草原八部怎可在中原丟了顏面,而且還是在一個女人面前。
此時一個瘦的尖嘴猴腮的男人上前問到:“姑娘,看著你不像中原人,姑娘這一身裝扮倒像是苗疆人。”
男子語氣倒是很客氣,但是與生俱來的那種滑稽是掩蓋不住的。
“姑奶奶我正是苗疆人,少來跟我套近乎。”
“姑娘有所不知,我一摯友也是苗疆人士,這么仔細一瞧,姑娘與她倒有幾分相似。”男子說著,眼睛嘰里咕嚕的在跌失身上上下打量著,著實一副算計的某樣。
“滾開,”跌失罵到,同時并一掌擊向桌子,內力將桌子上七零八碎的碗筷全部震起并擊向男子。
男子似乎并不是習武之人,反應極慢,躲的也是狼狽不堪。好在跌失這一掌并無殺傷力,否則必定喪命。
“老三,你湊什么熱鬧?不嫌丟人,讓你不要跟來偏不聽。”
人群中一人喊道。
尖嘴猴腮男罵道:“多管閑事,管好你自己。”說歸說,尖嘴猴腮男還是很便識趣的退到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