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有座酒樓,名為中都第一樓,這是中都最大的酒樓。不管是科舉考試,武將選拔或是一些小型的比武大會,中都第一樓都會被選做參賽者們的入住酒樓。
而此時中都第一樓內,一些誰也不服誰的宗門從沒停止過掙吵,有的甚至大打出手。
更有一些人,還沒有等到大會開始,就已經打的遍體鱗傷,甚至還有人丟掉了性命。
而早就入皇城的跌失也剛好同住中都第一樓。
納蘭煦也曾幾次邀請跌失入住忠王府,但都被跌失婉拒了。
納蘭煦的目的其實很簡單,不過還是如之前一樣,就是想親眼見識見識苗疆蠱毒的厲害。
幾次的邀請失敗,為了不讓跌失為難,納蘭煦便不再堅持。
不過,這中都第一樓住著也著實熱鬧,從早到晚總有鬧事之人。
這中都第一樓的后臺也著實強硬,不但能在魚龍混雜的中都站穩腳跟,而且一站就是上百年。
不管顧客們如何打打殺殺,中都第一樓依舊正常營生,從不會因此受到影響。
“小二,酒樓我們包下了,其余人全部攆走。”
一個光頭粗漢邊向柜臺扔了包銀子,便喊道。
回話的是店掌柜,店掌柜似乎并沒有被光頭的氣勢給嚇到。
他接過錢袋,在手里掂量掂量,客客氣氣的婉拒道:“大爺,您這銀子也不夠呀!再說這房間都是滿的,別說包下整個酒樓了,就是一間空房子,小的也給您騰不出來呀!”
“少廢話,快些讓他們滾。”
“爺,您這一個人也住不了那么多房子呀!您就行行好,大家都在一塊兒了湊合湊合成嗎?”
店掌柜好言好語勸求到,只是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誰告訴你大爺我一個人住?我草原八部來了幾十號人物,就是踏平你這破酒樓也不費吹灰之力。自己掂量掂量,是讓他們滾,還是讓你死?”
光頭粗漢話說的狠,氣勢也是一等一的強,可似乎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壯士怕是不懂我中都第一樓的規矩。”店掌柜說道。
“規矩?大爺我打娘胎里出來就不知道什么是規矩。跟爺談規矩?都活的不耐煩了。”
粗漢說著,一掌擊向眼前的一張桌子。人未移,桌已碎。
這一掌多多少少還是起到了一絲作用,瞬間就有很多人嚇破膽似的落荒而逃。
片刻間,膽小的都跑了,留下的自然也都是一些有實力的,不怕殃及的。
一眾人的落荒而逃倒是引的光頭粗漢大悅:“一群鱉孫,終究還是滾了出去。”接著便是昂首大笑。
笑容還未落下,只見有不服者出來挑事。
“番邦雜碎,天子腳下,豈容你猖狂至此。”話語鏗鏘有力。打斷了光頭粗漢的笑聲,同時也打斷了正想出手的店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