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錢文瀚作為新海金業的最大自然人股東,同時他個人名下的新鴻投資單獨以相應的價碼投資烏桑河銅金礦項目,新海金業那邊就要容易多了。
集體決策這事,風險控制比預期盈利更重要,錢文瀚雖然僅僅是新海金業的一名普通董事,但對新海金業的影響力極大,有他背書,同時周深河大力推動,其他董事有什么理由反對?
當然,這么大的投資,錢文瀚也需要時間權衡。
“我明天會讓卡布賈那里將所有的勘探數據都交給新海金業地質礦產勘探院,將c2級儲量評估委托新海金業,”曹沫卻不想給錢文瀚太多的時間,說道,“我在新海過元旦,之后就回阿克瓦,等我回到阿克瓦就不認這個價了……”
“不到一個禮拜,c2級儲量評估報告都未必能做出來啊,你太急了。”錢文瀚拍著腦門說道。
“我只是想找個漲價的機會,就看錢總給不給我這個機會了。”曹沫笑道。
“新鴻做決策快,但新海金業再快,也不可能給你明確的答復啊,都未得及召開董事會討論這事。”錢文瀚說道。
“周總這邊,這個報價期限我放寬兩個月,”曹沫說道,“新海金業最終會不會趟這渾水,其實也是看錢總你,我缺錢,就只能趕著你盡快做決定。”
“我要是現在就做決定,能不能再優惠點?”錢文瀚問道。
“錢總你還差這三瓜兩棗?”曹沫說道,“錢總一定想再多占點便宜,也不是不可以——我給伊波古礦業管理層留了一定份額的期權,錢總要是愿意出任伊波古礦業副總裁,可以拿走一個點的期權,價格比給新鴻以及新海金業的還要低上一半!”
戰略融資是希望獲得合作資源,而對管理層授予一定時間內以一定價格買入公司股份的權利,是希望管理層賣命,定價標準當然是有區別的。
在整體估值上,伊波古礦業已經達到二十億美元,但下一階段管理層的期權行權價格,則是以十億美元估值為基礎進行測算。
“我閑下來已經好幾年了,擔不起這個忙碌命,這個便宜占不了,可惜啊,”錢文瀚不無惋惜的說道,“老謝卻是一直都在非洲奔波,又都是跟金礦、黃金貿易打交道,他卻是可以出任伊波古礦業副總裁……”
“這個就不知道老謝自己愿不愿意了——老謝要是愿意,我手里可以割1%的股份給他。”曹沫說道。
謝思鵬見錢文瀚、曹沫突然將話鋒轉到他頭上,都愣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