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華宸在汽車制造領域卻是十足的后|進生,雖然也有顧蕃、許愛華以及從華宸跳出國深造的鄭潺原等人,然而卻遠遠無法支撐一個復雜工程系統的開展。
要成立車匠獨立實驗室在招募組織人手方面,他們就缺乏這樣的便利。
當然,顧蕃也有他的想法。
既然曹沫現在幾乎是推著他們往前走,他也顧不得一兩天整理出來的想法夠不夠成熟,在研究車匠臨時辦公地址布置時,就直接提出來:
“通常一款新車的開發周期是三年,而車匠的基礎非常薄弱,我們現在要從人員組織做起,正常說來,四到五年拿出第一款新車的整車技術應該就算合格了,但我們現在覺得這不大可能會令曹先生您滿意……”
“你們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曹先生’、‘曹總’什么了,你們喊著不別扭,我聽著別扭,”曹沫說道,“你繼續往下說。”
“就整車技術的開發,啟動階段主要涉及項目可行性分析,產業及市場分析,以及產品功能的訴求搜集,從而在此基礎上做出初始產品設計任務書和平臺構架方案,尋找標桿車及參考車進行研究分析——倘若天悅工業這次能接下華宸的皮卡資產,那車匠的第一步也是對華宸皮卡作改性提升,這是整合鍛煉技術隊伍的最好機會,我們不應該坐在新海……”顧蕃繼續說道。
徐立錚在德古拉摩負責天悅工業的組裝工廠以及售后服務,同時也成立一座以實用性能研究為主的研發中心,在過去銷售華宸皮卡的實踐中,對適應非洲市場需求的皮卡產品功能進行分析、研究。
通常說來,車匠想要推出一款性能改良型的華宸皮卡,在隆塔研發中心提供的數據及信息基礎之上進行分析、設計就可以了。
目前國內外幾乎所有的大廠實驗室開發新的車型,都是這么做的。
然而車匠及天悅工業的產品開發體系還沒有形成,即便能高薪聘請一批專業人員及科學家,未經整合,也談不上有什么根基與基礎。
在現有產品上,推出性能改良型的新車,技術門檻實際是最低的,但顧蕃想他與聞勝濤兩人,帶著鄭潺原推薦給他的幾名研究生,直接就趕往非洲,在與徐立錚會合后,對當地特定的功能性需求進行更貼近實地的驗證。
整車技術開發,涉及十數個功能模塊,通常需要十數個功能開發小組進行協作,才能最終順利的推進相關工作,僅靠顧蕃與鄭潺原推薦的幾名研究生是遠遠不夠的。
鄭潺原暫時無法脫身,跟新海大學有合約在身,無法直接加盟天悅工業或車匠,但可以推動新海大學動力工程實驗室跟天悅工業及車匠進行深度合作。
而有鄭潺原的引薦,徐濱留在國內負責人事招聘,每招聘到一人,就將這人直接送到德古拉摩由顧蕃他們接收;而所有前期技術開發籌備工作,他們都在德古拉摩及卡奈姆其他地區進行。
身處當地的環境之中進行更深入的研究討論,除了能更扎實的將初始產品設計做出來外,同時還在一個相對封閉、艱苦的環境里,對草創的技術隊伍能進行更有效的整合。
許愛華則留在國內,負責實驗室建設;黃憶江這邊可以給予足夠的支持,不需要顧蕃操心什么。
顧蕃更大的要求,就是要曹沫第一年就撥給車匠兩個億的經費,而不是之前所承諾的前兩年每年給一個億。
“好,我就怕你不敢開口要錢!”曹沫很爽利的答應下來。
汽車制造要比摩托車復雜得多,特別是想起初就組建一支擁有整車技術開發能力的技術隊伍,花銷絕對比組建摩托車產品開發及測試中心要高得多。
他們目前僅僅做中低端皮卡跟越野車的研究跟開發,投入相對要低得多,但凡想開發新的高端車型,每年沒有十數二十億、沒有十數二十個專業實驗室的通力合作,很難想象能獲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