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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秦茳眼眶齜裂,他幾乎要流淚,但恐懼掐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任齊康的手又抬了起來,慢慢朝著秦茳的額頭上撫去。
“是……沈追大人!那晚沈追大人來過!”
手懸在空中,任奇康微微皺眉:“你說沈追?”
“當然是沈追大人,他帶著斗笠,他的邊上也有一個帶斗笠的跟班,沈追大人和他到屋子里去過!”
“那你有沒有問,沈追是進去做什么的?”
“小的豈敢問沈追大人話,沈追大人要做什么,小的只能在外面等著。”
任奇康嘆了口氣,緩緩放下雙手。他當然知道,前不久來這里的人,絕不是沈追。
因為沈追習慣了孤獨一人,他之所以帶斗笠,就是不愿意與人親近,又怎么可能帶上一個跟班?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因為,恰恰在不久前,沈追正坐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喝酒。
就在這時,秦茳突然高聲呼喝道:“沈追大人!”
任奇康轉過身看去,一尊沉默的雕像,不知何時已經矗立在他的身后,他帶著斗笠,穿著幽深的夜行服,正是沈追。
秦茳此刻仿佛看到了救星,他眼中帶著期盼,看向沈追道:“沈追大人,您快給小的說兩句話,小的在您面前提起過名字的,我是秦茳啊!”
但他話未說完,突然感覺到脖子一陣冰涼。
那尊矗立著的雕像,突然間隨風而動,沈追伸出一只手,剎那間就掐住了秦茳的脖子。沈追冷冷道:“我何時來過你這里?”
“沈追……大人為何……”
秦茳嘴里剛吐出幾個字,他突然發覺有哪里不對。
他明明記得,沈追大人是一個年輕人,說話聲音比較明朗,為何這次沈追大人開口,嗓音卻低沉的嚇人?就像山谷底下回蕩的陰風。
他心中疑惑,剛想吐露,但他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沈追一下子就扯斷了他的喉管,手指洞穿他的喉嚨,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從脖子里噴涌而出,一切的力量和生命都隨之逝去。
沈追單手一握一甩,便把秦茳的尸體橫甩在地上,而邊上的弟子,竟然無一人敢上前攬尸。
“今日我從未來過這里!”
“你不必這樣的……我相信你!”任齊康想阻止卻來不及,只能嘆息一口氣。
沈追冷哼道:“你相信沒有用,我要用他的血來證明!沈追不是他隨便就能冤枉的。”
任奇康道:“你有沒有想過,到底是誰,會假扮成你的模樣,來這里救人?”
沈追道:“是誰?”
“我不確定,但我很懷疑他。”
任奇康對沈追問道:“最近你和誰見面比較多?你的斗笠,又引起了誰的重視?”
“林潛?”
“不錯!雖然王胡路那里傳來的消息,林潛他晚上是和朋友在瀟雅閣喝酒,但我并不相信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