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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兩的大明百姓了。
“茱莉亞修女,我就想知道,這沿岸的河堤,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也許回了泰西,我可以在西班牙,用同樣的方法修河堤!”
船頭的泰西軍官里面,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金發男子,臉色潮紅,啤酒肚突出,左耳還少了一塊,他一身舊軍裝卻是干凈,也不知是西方哪個國家,油膩的中年人形象顯露無疑。
只有身上的舊軍裝,顯示出他或許曾經是位軍人。和傳圖上的傳教士和修女們,打扮截然不同。
“洛佩斯,我是第一次見到大運河,我也很想知道。”
茱莉亞聳聳肩,一臉的無奈。
“這運河的河堤,是用石板堆砌,還要用鐵錠加固,最終再用石灰灌沖,所以才能如此堅固,使用數百年。”
船頭上一位圓領青袍、頭戴網巾的士子,卻是說了出來。
茱莉亞修女搖了搖頭。也只有中國,才能有如此大的投入!
放在她的祖國葡萄牙,光是這些冶鐵,都不知道要冶煉多少年!
明代冶鐵不僅技術上不落后于同時代的歐洲,產量上更是碾壓。明嘉靖年間,私營冶鐵的產量就達到了四萬五千噸。而工業革命前夜的英國,1740年的冶鐵產量僅僅只有兩萬噸。
遺憾的是,200年后,到了清末的1840年,大清的冶鐵產量也只有兩萬噸。而1850年,英國的鋼鐵產量已經是250萬噸。
歷史是前進,還是落后,一目了然。
“卡馬喬神父、溫格神父,茱莉亞修女、瑪利亞修女,各位,你們其實不用擔心,只要這個年輕人付銀子給你就行!如果沒有學生,再回香江,就當是游覽了!”
另外一個同樣身穿舊軍裝的英俊男子,高鼻深目,雖已經是中年,但卻舉止瀟灑,手里拿著酒瓶,很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
“西蒙,要是那位姓王的年輕騎士看不上你,認為你是個冒牌貨,你可就沒有錢喝酒了!”
矮胖禿頂的卡馬喬神父,生氣地看了西蒙一眼,仿佛是為西蒙的胡言亂語煩躁。
想想也是,他們千里迢迢從香山到陜西,如果到時候只有幾個學生,一無所獲,豈不是大失所望?
“卡馬喬神父,咱們一起從香山而來,都是受雇于這位王公子。你就不要取笑我們了。我們,可是打過仗,領過千軍萬馬,見過崇禎皇帝的葡萄牙軍官!”
卡馬喬神父剛從泰西過來,還不是很了解這些軍官的“輝煌”歷史,他睜大了眼睛,半信半疑。
“洛佩斯,你們真的見過大明的皇帝?”
他在中國的南方傳教,自然還沒有機會見到大明的皇帝。
“卡馬喬神父,我和洛佩斯、法蒂、加西亞、布洛克,我們五個人,可都是職業軍官,參加過真正的戰爭,大明的皇帝都接見過我們。”
西蒙的臉上,顯露出一絲驕傲。
西蒙的話,讓洛佩斯也是站直了身子,接上了西蒙的話。
“崇禎二年二月,我們32個葡萄牙軍官,在公沙將軍的帶領下,攜帶火器,去往了京師。在我們這些軍官的指揮下,在我們勢不可擋的火炮面前,滿洲的韃子大軍死傷慘重,潰不成軍。”
想起往事,洛佩斯臉上露出一絲傷感、一絲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