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豐年從地上起來,因為跪的時間長了,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了,過來一個保鏢扶住了他。宋豐年一把年紀了在地上跪這么長的時間,也挺可憐的,但是
“馬大師,你年紀輕輕竟然有這般本事,真是英雄出少年。”宋豐年在保鏢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宋豐年幾句糖衣炮彈,說的我心里美滋滋的。
這件事后,宋豐年明顯對我又熱情了很多,把一直都視為上賓的周逢年竟然晾在了一邊,周逢年的臉色愈加的難看起來了。
蛇處理完了,時間也不早了,二次葬需要開棺撿骨。宋家的四個保鏢跳進了墳坑里,把繩子套在棺材上,上邊在套上杠子,然后把棺材用墳坑里抬了出來。
棺材抬出來放在地上,我重新在棺材前點了香燭。
橫死的人都不是善終的,所以他們的怨氣尤其大,就算是開棺也要小心,剛剛雖然和胡友蘭談妥了,但是這鬼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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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可以不一樣的,萬一有一點不小心,那就麻煩了。
香燒了起來,還算是正常。這人最怕的就是三張兩短,而香最怕的就是兩短一長。現在看到香燒得還算是正常,說明沒有什么事。
我讓宋豐年過來磕了頭,燒了些紙錢,穩了一下心神,對著眾人說道,“諸位,現在是宋老夫人重見天日之時,凡是本命年,還有屬馬屬羊的,都請轉身回避。”
說完這話,有幾個人把身體轉了過去,然后我高喊了一聲,“開棺大吉!”
宋家保鏢拿起工具開始撬棺材蓋,棺材長期在土里埋著,這里又很是潮濕,所以這些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棺材蓋撬開。
“咔吱吱——”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就好像有人在撓玻璃一般,聽到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這里剛剛還是祥和一片,就在棺材打開的一瞬間,周圍樹木上停著的鳥兒突然跟炸了窩一般,四散飛去。
烏鴉沙啞的呱呱叫聲里摻雜了驚嚇,叫起來格外的刺耳。
張小北在后邊小聲的說道,“深山林中安息鳥,遇到兇煞各自飛。馬中元,這棺材里的你可得小心了,這可能是兇煞。”
我覺得張小北這話有些危言聳聽,剛剛跟胡友蘭已經把條件都談好了,況且剛才開館之前他也沒有什么反應,一切都正常,就算是剛剛周圍樹上的鳥都驚飛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我擺了擺手,小聲的說了一句,“你放心,沒什么事。”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我感覺樹林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注視著我們這邊一般,我去看的時候,什么也沒有,這讓我心里很是不舒服。
周逢年一直都站在不遠處看著這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
我開到棺材跟前,朝里邊看去。胡友蘭的尸體已經只剩下一副枯骨了,這骨頭上也沒有出現黑色的絨毛,我心剛剛放下,突然看到棺材里有一樣東西,躺在胡友蘭事故的手臂處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