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釗看出了張小北的堅決,也就不在說什么了。
四個人吃完了飯,收拾了一下。既然麻姑婆說可以去村子里看看,我們自然也不能在麻姑婆的家里呆著。
一路上,村子里的這些村民好像比我們來的那天更加的古怪了。昨天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只是低著頭走路,不搭理我們。現在走在路上的村民,一個個面容呆滯,眼中沒有一點的表情。眼睛里似乎還隱隱的冒著紅色的光。
這次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這笑容著實讓我們頭皮發麻,還不如不笑。
這時,我們路過一戶人家,從他家的門洞里傳來一個小孩子稚嫩的童音,他好像在唱一首歌謠,這首歌謠雖然我聽不懂,但是我感覺有些熟悉。
突然,我想了起來,這時昨天晚上,我們聽到的歌謠。歌謠的歌詞很是拗口,也不知道是什么語言,總之聽著詭異,但是歌詞是什么卻聽不懂。
我們停下來腳步,尋著聲音朝那家的門口走去。
那是一戶普通的村民的房子,這所房子同樣也很破舊。殘舊的墻壁邊堆著一個小柴垛,破舊的門板上貼著兩張門神,那門神已經很舊了,灰撲撲的。
屋頂的瓦片露出了不少的泥土,上面還有幾株干枯的狗尾巴草,兩只烏鴉站在房檐上,冷冷的看著我們。
一個衣服臟兮兮的小男孩正坐在大門內玩玻璃球,他一邊玩,嘴里一邊哼著童謠。
從那些大人的嘴里套不出話來,只能是看看能不能從這個小孩子的嘴里問出點什么。
我摸了摸身上,還真的摸出了兩塊巧克力,這是給米線兒準備的。
把巧克力遞給鬼娃,我們這幾個人鬼娃的年紀小一些,面相也比較和藹可親,很像一個大哥哥。
鬼娃手里拿著巧克力,來到小男孩的跟前,“小哥哥,你喜不喜歡吃巧克力……”
小男孩看了一眼鬼娃手上的巧克力,吸了吸鼻子下的兩行清鼻涕,沒吭聲,直接來到大門前,咣當一聲,很不友好的把大門關上了。
鬼娃尷尬的把手收了回來,看著兩扇閉的緊緊的大門,無奈的沖著我們攤了攤手。
“這村子里的人怎么連小孩子都這么怪……”張小北在一邊說。
四個心事重重的想著尷尬發生的那一幕,朝著前邊繼續走去,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不覺,我們竟然來到麻姑婆家對面的那片墳地,突然,我看到了一雙干癟的沒有一絲血絲的手,那只手抓住一塊墓碑頂端,好像要從地理爬出來的鬼煞一般。
饒是我們見過了尸煞,這大白天突然從墓碑下邊伸出的手,也著實讓我心里一顫。
不過,很快,我看清了,原來墓碑后邊是一個老頭,他蹲在墓碑后邊,一個手扒著墓碑是想站起來。
我過去把老頭從墓碑手扶了起來,那老頭已經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了,頭發已經全白了,身體瘦的皮包著骨頭。
老頭連聲跟我道謝,說他看到兒子的墳頭的草長得有些多了,他想打理一下,結果年紀大了,蹲下就起不來了。
老頭的神情倒是比我們之前遇到的村子里的那些人要正常很多。他看我們是陌生人,問我們從哪里來的,為什么來了棋子村。
我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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