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離樹林很遠了,我才好奇的問他們兩個到底是看到什么了。
張小北神色嚴肅的說,里邊的一片空地之上,一排木架子上掛著幾具尸體,那些尸體上腦袋是完好的,身上的肉卻沒有了,只剩下森森白骨。
“從他們的腦袋來看,他們死了沒有多長時間,從他們骨頭上殘留的一些肉來看,他們身上的肉好像是被烏鴉啄食的。”張小北忍住惡心說道。
“他們臉上露出的都是痛苦之色,應該是被烏鴉活活的啄食而死。”羅釗補充道。
“那附近的樹上停著很多的烏鴉,那些烏鴉體型要比一般的烏鴉大,看樣子很兇猛。”張小北說道。
聽完兩個人的描述,我感覺身上一陣的發冷,這個村子果然詭異。村子里的人就算是犯了錯,也應該交給法律制裁,他們怎么能擅自處理。我心里此刻有種強烈的心悸感。
光是想想那些被綁在架子上的人,他們活生生的面對成群的烏鴉的啄食,不僅有肉體上的痛苦,還有精神上的痛苦。他們當時的絕望是可想而知的。
還有那個帶我們過去的人,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為什么要帶我們去那里,他是棋子村里的人嗎?
一系列的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一直回到麻姑婆的家里,我也沒有理明白。
一直到天快亮了,我才重新睡著。
等我再醒過來,太陽已經照進了屋子里,他們三個都已經起來了。我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八點多了。我趕緊收拾了一下,來到堂屋。
麻姑婆正在跟三個人說話,看到我過來了,麻姑婆示意我坐下,然后說道,“我剛剛跟他們三個說呢,大半夜沒事不要瞎晃悠,仔細夜路走多了,閃了腰。”
我呼吸不由的一滯,麻姑婆這是知道昨晚我們出去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做的事情豈不是都在他的視線之下。
說完這話,麻姑婆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說他要出去,讓我們吃飯。臨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把臉轉過來,說道,“你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大晚上逛,想去村子里看都行,不過,我昨天說的那兩個地方是一定不能去的。”
讓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麻姑婆走遠了,我們心里也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麻姑婆太古怪,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我看,要不咱們直接去灃河把女尸撈出來算了,這棋子村的事也不比灃河的女尸簡單。”羅釗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不行,我們道士就是專門斬妖除魔的,別說咱們有求于麻姑婆,就算是碰上了,這事也不能不管。”張小北直接說道。
我心里明白,對于張珍仁和張小北這樣的道士,他們的心里存的是浩然的正氣,按照張珍仁的話說,若是知惡之后,多等一刻除惡,這期間如果有人死了,債和罪孽也是已經知曉的人的。
莫說現在他在這個村子,就是他不遠萬里聽說了,也會過來除惡的。
我雖然認識張珍仁的時間不長,但是他的故事,我可以聽瞎子爺爺和劉老頭講過很多。
張小北雖然做不到他師父那樣,但是知惡后,也絕對不會離開的。
這也是真正的道士和一些風水師還有陰陽師的區別。很多風水師和陰陽師都是會規避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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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