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家吃過飯之后,我們并沒有從王家的正門離開,而是從后門上了一輛黑色的普通轎車。王石業并沒有跟著,而且派了他的一個侄子開車帶我們過去。
“三位先生,我叔叔已經跟那邊都溝通好了,他現在去周家的話,比較的扎眼,所以讓我送三位過去。我會帶你們從周家的后門進去。”他說話的語氣很是恭敬。
我點了點,嗯了一聲。
那人一腳油門,車子上了路。
夜空中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烏云把一切都遮蔽了,天空顯得有些陰沉沉的。
夜晚的石市顯得異常的寂靜,車子大約行駛了五十分鐘,我們來到了石城東城區的郊區。
周家在郊區有座很大的宅院,這個宅院從外邊看古色古香的。
我們從后邊下車,在王石業侄子的帶領下進去,走過了幾條走廊。走廊里的燈都是那種仿古的油燈。
幾分鐘后,我們被帶進了一間屋子,他并沒有跟進來,而是把門在外邊帶上。
我們在屋子里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鐘,周道友推門走了進來。他先是跟我們客氣了幾句,然后指著一處地方說,從那里可以看到他女兒停放棺材的房間,而外邊看不到里邊。
來到那處地方,果然外邊的情形都能盡收眼底。
周道友告訴我,楊新友他女兒死的時辰不對,他們家里不能留人守靈,他一會也得離開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動。這哪戶人家死了人,家里不留下來守夜,這楊新友不讓周家人守夜,看來他今天晚上應該是有什么行動。
周道友看我皺起眉頭,問我怎么了,我讓他放心的離開,這里一切都交給我們。
我若是跟周道友說了,他肯定不會離開的,周家人若是留下來,我們到時候跟楊新友打起來,恐怕傷及無辜。楊新友的手段我是見識過得。讓周家人都離開,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
周道友離開后,透出那扇特殊的窗戶,我朝著外邊看去。那間屋子亮如白晝,一口棺材停在屋子的正中央。
那口棺材上了紅漆,猩紅如血。棺材的前頭擺著香燭供果還有冥紙盆。冥紙盆前蹲著一個歲數跟我差不多的男人,他正在往冥紙盆里放紙,一邊放還一邊念叨著,離得有些遠,他聲音也不大,所以聽的不是很清楚。
除了他,還有一個中年女人站在那里,一雙眼睛哭的紅腫,我猜他應該是周道友的媳婦,很快周道友過去了,跟他媳婦說了兩句,然后他們離開了。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那個男人了。
他應該是看到人都走了,也不在往紙盆里添紙了,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供桌跟前,同時從供桌拿起一根香蕉吃了起來。
“這人膽子還真是大,敢跟死人搶吃的。”張小北在后邊說道。
“一會有他好果子吃。”我之所以這么說,因為我看到棺材前邊女孩的黑白照片上的眼睛動了一下。
同時桌子上香爐里的五根香冒出的煙變得扭曲了起來,呈現出來的是有些不規則的螺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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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這楊新友現在在哪里,他今天會不會來?”鬼娃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