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來稟告,林近這才想起蕭觀音來。
這個女人叫自己過去能有什么事?
林近想了想左右無事就移駕去蕭觀音的住處了。
這次蕭觀音禮數周到了許多,“臣妾見過官家。”
林近聞言嗤的一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找朕有何事?”
“官家說的哪里話,奴家哪里做錯了嗎?”
林近啞然失笑,這個女人跟誰學的一套套的?
“說吧!有什么事?”
蕭觀音殷勤的道:“官家快請坐。”
林近就是感覺反常,一時摸不清狀況,哪里肯多待,“朕不坐,你沒事朕就回去了。”
蕭觀音急忙拉住林近,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人家想家了,官家既然不肯放奴家走,家中的消息總要告知一下吧!”
林近聞言略一沉思,“哦!朕倒是把這件事忘了,消息朕會幫你打聽一下,但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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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國你就不要想了。”
蕭觀音很不解,“你為何非要留下我?”
“你太會賺錢了還不夠嗎?”
蕭觀音一雙美眸流轉,根本不信林近的說辭,能用一萬貫賺到兩百萬貫的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她知道的就有好幾個,何況大遼又沒有股票交易中心。
“你不肯說就算了,這肯定不是主要原因。”
林近呵呵一笑,“朕肯說,就怕你不敢聽。”
蕭觀音小倔脾氣又上來了,“你說,有什么不敢聽的?”
林近道:“你們因何來大宋讀書的?”
“不是因為和談嗎?”蕭觀音頓時怔住了,一瞬間她想明白了,大驚失色的道:“你......你竟然算計這么深。”
林近云淡風輕的道:“朕只是無心栽柳罷了。”
“你要如何?”蕭觀音想知道更多信息。
“大道自然,時候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林近回的滴水不漏,蕭觀音消息閉塞,任她再聰明也猜不到此時遼國的處境。
蕭觀音這會兒心亂如麻,林近何時走的她都沒有注意到。
“三年,三年多的時間,十多處榷場,大遼本就缺錢銅錢鐵幣,一直都是用資源換取大宋的錢幣使用。”
“陛下當初答應了宋國的條件,榷場要換成紙幣交易,然而一旦交易頻繁起來,大遼商人必然會覺得銅錢不容易攜帶,逐漸習慣使用紙幣,這樣一來宋遼一旦有戰事榷場就會關閉,紙幣就徹底留在大遼了。”
“三年啊!不知道有多少紙幣流入了大遼。”
“這事是父親主導的,一旦紙幣出事,陛下要處置的第一個人就是父親!”
蕭觀音癱軟在地毯上,喃喃道:“林致遠你好會算計。”
林近將她扣下根本不是因為那兩百萬貫錢,而是擔心她回國會發現紙幣上的陰謀。
此時遼國民間的買賣已經有一多半在使用大宋的紙幣了,而且比例還在快速的增加。
遼國朝廷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散落在民間的紙幣太多了,短時間內收不回來,如果直接下令廢除大宋的紙幣,損失慘重不說,很可能會引起民變。
耶律洪基不敢壯士斷腕,只能聽劉六符的建議慢慢將紙幣回收,然后去邊境線榷場兌換成銅錢。
林近將黑衣衛統領召來一問,蕭惠已經被貶去遼國東京做留守了。
他專門又去將這件事通知了蕭觀音。
蕭觀音得知后暫時松了一口氣,追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近反問道:“你覺得朕要做什么?”
蕭觀音自然猜的到林近的目的,她這樣問只是心存奢望罷了。
“耶律洪基跟你沒法比,你已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