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心禾道:“即使如此,你也應該先將福康名分定了。”
林近嘆道:“我這不是為難嗎!你跟我,我跟她!這關系太亂了。”
苗心禾道:“你以后別來見我了就是。”
“那怎么行!”林近哪里肯,他將苗心禾摟在懷里貼上她的兩瓣紅唇,盡情的安撫著這個女人。
苗心禾很快又淪陷了,正當兩人情濃之時,趙徽柔哭著推門進來了。
她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先生竟然和母親摟在一起親嘴!
“你......你們!你們怎么可以如此?”
趙徽柔摔門而出,哭著又跑去找蕭觀音了。
蕭觀音不明所以,見趙徽柔回來也只得一番安慰。
這種事被趙徽柔發現了,林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見她,他知道趙徽柔在蕭觀音那也就沒再擔心了。
“鄭戩,看好福康公主,有什么動靜隨時通知朕。”
苗心禾心里既怕女兒想不開又不敢去面對,只得在寢室以淚洗面。
直到天黑趙徽柔都沒有回去苗心禾的寢宮,她留在了蕭觀音的住處。
先生與母親的事她自然不可能對蕭觀音說。
林近派鄭戩給她送去了一些膳食表示關心,就沒再關注了,她既然知道了只能選擇默默接受。
耶律宗真駕崩,大宋攻打遼國的計劃也要開始布置了。
一連數日的朝會過后,大宋的軍隊開始了調動,為了不引起遼國的注意,部隊分成了十數支不足萬人的隊伍,每隔月余向河東路與河北路增兵一次。
整個增兵計劃要在暗地里進行,需要長達一年之久,只要遼國內亂一起大宋的軍隊就會快速入侵遼國,迅速攻下對方的城池。
兩個月后趙徽柔才離開蕭觀音的住處,去見了苗心禾。
“母親,你和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心禾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趙徽柔又道:“到現在了母親還不跟我說實話?”
苗心禾暗自嘆了口氣,只得實話實說,“福康,十年前是我,是我先招惹他的。”
趙徽柔震驚,“十......十年?”
苗心禾哀求道:“母親以后再也不見他了,福康你回來住吧!”
趙徽柔搖頭,“你跟他合起伙來對付父皇是嗎?”
“沒有。”苗心禾急忙搖頭,“我從來沒有對付過你父皇,是你父皇非要殺你先生,最終不得不遠走海外,你先生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而且讓你嫁給他也是你父皇的意思,這一點太后能作證。”
趙徽柔哽咽道:“母親都與先生那樣了,我如何還能嫁!”
苗心禾勸道:“福康,你還年輕,除了嫁給他沒有其他選擇,我以后離他遠點就是了。”
“十年!你舍得?”
苗心禾急忙點頭,“舍得,母親為了你什么都舍得。”
趙徽柔聞言抱著苗心禾痛哭起來,她知道母親是真的愛她,她相信苗心禾的話。
母子和好如初,蕭觀音又孤苦伶仃一個人了,連個伺候的宮女都沒有。
最讓她憂心的還是蕭惠會不會被大遼皇帝記恨,她怕因為她的關系,給蕭家惹了滅門之禍。
耶律洪基收到了大宋的國書,他暴跳如雷的要派兵討伐大宋。
蕭惠、劉六符、蕭元等人免不了一番勸。
遼國根本沒有與大宋叫板的實力,還出兵攻打,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
耶律洪基隨后也冷靜了下來,隨即一紙詔書將蕭惠外貶了出去。
蕭觀音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但是她明白自己不是公主,蕭家更不是皇族,一旦被大遼皇帝遷怒,蕭家肯定會危機重重。
但是她被關在大宋的皇宮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著急。
林近更是忽略了這些細節,他根本沒將蕭觀音放在心上,更不要說蕭惠和蕭家了。
時間過得越久蕭觀音越是焦慮,她終究是坐不住了,吩咐門口的太監請林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