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徽柔反抗不過,只得向苗心禾求救,“母親,你勸勸他。”
林近如今越來越霸道,苗心禾根本不敢勸,而且她才三十出頭,也是不想守寡的,如果趙徽柔能接受她與林近的關系,她也是求之不得的。
她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是好。
趙徽柔看到苗心禾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要被林近得手了,很快她放棄了抵抗。
只覺得夫君和母親合起伙來欺負她,尤其母親怎么能為了男人致她于不顧呢!
趙徽柔捂著臉,羞得不敢松手。
直到林近轉到苗心禾身上,她才分開指縫偷偷看了幾眼,哪知道林近很快又來找她了。
到此時她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三人云歇雨停之時天已大亮,苗心禾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退出了房間。
趙徽柔看到母親離開想說林近幾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林近吻去她臉上的淚痕,“柔兒,我不會辜負你們的。”
趙徽柔只得默默的點了點頭鉆進他懷里,“只此一次,下次不許這樣了。”
林近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她還有力氣?季秋荻教的什么功夫?
隨即又翻身壓了上去,“不信治不服你!”
趙徽柔哪里想得到他還要折騰自己,連連求饒,林近征服欲來了,哪里肯放棄。
半個時辰后她再也不敢多言了,鉆進他懷里沉沉睡去。
兩人在床上一覺直到天黑才起身沐浴更衣。
苗心禾讓人準備了飯菜,供他們食用后才放心讓兩人離開。
林近和趙徽柔整整睡了一天,精力充沛的很,他們又跑去蕭觀音的住處與她下起了棋。
蕭觀音不明所以陪著兩人下棋下到深夜,實在困得受不了了,直打瞌睡。
“臣妾扛不住了,你們不困嗎?”
趙徽柔道:“不困!”
林近聞言莞爾一笑,“是嗎?朕也不困!”
趙徽柔跟林近接觸的久了,立刻就明白了他沒安好心,昨天差點沒被折騰死,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了。
她飛快的起身告辭離去,生怕被林近又抓住一陣折騰。
趙徽柔走了,蕭觀音可就慘了,被林近折騰了一個時辰,才被允許睡覺。
當然她并不覺得委屈,躺在林近懷里睡覺的機會并不多,今天沒有趙徽柔的打擾,她盡情的享受著那健壯的胸膛。
朝政林近不想管是一方面,其次他也在試探將政事交給大臣們能不能行。
要讓他們習慣這樣的節奏,皇室作為國家財富的掌控者,會帶著人掙錢就可以了,學會收買天下人心別人想造反都沒基礎。
林近的兒子太多了,真要到了爭儲的時候再做就晚了。
誰也猜不透林近們心思,王安石卻從中嗅到了一點意思。
因為林近讓他將立法部從朝廷機構脫離出來與富民黨和利民黨對接,組成議會,并起草議會法案。
議會的權利更大,成員由兩黨人士和部分在社會上有影響力的人員組成,不止可以選舉兩位宰輔的人選,還可以在皇帝駕崩后在皇室內選舉新的皇帝。
林近的意思很明顯,他要將皇帝的權利降低,這樣宗室就要團結起來才能與兩黨抗衡。
這還有幾十年的路要走,一種制度的形成必然要熬死一代人后才能逐漸穩定下來。
正當大宋醞釀著巨大變革的時候,遼國終于內亂了。
耶律洪基先將蕭惠貶斥,又將劉六符外貶,隨即將手伸向了皇叔耶律重元,耶律重元終于無法忍受,派人刺殺耶律洪基。
刺殺事敗耶律重元倉皇帶著兵馬出逃,耶律洪基讓南院樞密使耶律仁先帶兵追擊。
此時遼國的局勢與歷史上已經大不相同了,耶律重元帶走了足足有五萬兵馬,雖不至于對上京造成威脅,卻也是不可放任的一股勢力。
因為五萬兵馬足可以攻城略地了,耶律重元又是皇叔,一旦被他發展起來,這個爛攤子就更難收拾了。
半個月后,林近收到了斥候傳回來的密報。
計劃早已經準備五六年了,林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兩道詔書發到了河東路與河北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