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鐘琪琪想到這一種可能,連忙建議。
可鐘發的回應,令她不解。
只見鐘發按住了她的腦袋,一步一步,走到唐銳的面前。
“鐘發師父,你要做什么!”
“見玉戒,如見總會長。”
鐘發的聲音透著無盡絕望,“他要打臉,我們只能配合。”
“胡鬧!”
趙金雀怒斥一聲,“憑他戴著這枚玉戒,就能掌摑我的女兒嗎,當我鐘家是什么?”
鐘發面露緊張,連忙低聲勸道:“夫人有所不知,這枚玉戒代表的是楚總會長,不論這巴掌該不該打,那都是執法者的事情,可武協弟子如若閃了,那就是藐視總會長的權威,到時候整座大武協,都會與鐘家為敵的!”
趙金雀瞬間住嘴。
臉色難看如打翻了一罐醬汁。
鐘家在新八旗中,屬于三商中的一座家族,相對三武和兩軍豪,都要羸弱一些。
真要冒犯了楚觀音,鐘家恐怕不是對手。
何況,她一個四房太太,家主也不會為了她與大武協為敵。
“母親,我不想挨打啊!”
見勢不妙,鐘琪琪越發畏懼,發出求救之聲。
可惜,趙金雀只是無聲的張了張口,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下一刻,唐銳已經把玉戒遞到鐘意濃的手中。
“姐,你想怎么打,便怎么打。”
“好。”
鐘意濃戴上戒指,“謝謝弟弟。”
看到打人者是鐘意濃,還是讓鐘琪琪松了口氣的。
畢竟,鐘意濃不是武者,哪怕把臉遞過去,她也打不出什么傷勢。
緊跟著,鐘意濃揚起巴掌,狠狠落下。
啪!
“羞辱我男人,該打!”
啪!
“冒犯我妹妹,該打!”
啪!
“干涉我婚事,該打!”
每一掌都清脆刺耳,而且,打完之后,鐘琪琪精致的小臉上,竟出現了好幾處淺坑。
每個坑內,都露出白肉,滲出血液。
“好疼!”
鐘琪琪一個沒忍住,叫出聲來。
這才注意到,鐘意濃故意把戒指戴反,那枚盎然的碧綠翡翠,是朝向掌心,直直打在她臉上的。
那些觸目驚心的淺坑,也是翡翠所留。
“好毒的女人!”
趙金雀也看不下去,開口斥罵,“你想讓琪琪破相嗎!”
鐘意濃轉過凌厲的視線,冷笑開口:“甜甜三歲時,鐘琪琪跑到我們五房的庭院,拿沸水澆到甜甜臉上,如果不是我母親眼疾手快,用她的手護住甜甜,現在甜甜已經破相了,我只是在她臉上留幾個坑,你就看不下去了嗎?”
趙金雀立即被狠狠噎住。
啪啪啪!
巴掌聲再次響起,幾下之后,鐘琪琪的半邊俏臉,已經浸滿鮮血了。
這時,唐銳突然抓住了鐘意濃的皓腕。
“姐,后面的我來打吧。”
唐銳柔聲道,“你看你的手都打紅了,快用冰水震一震。”
這一刻,鐘琪琪終于忍不住了。
腫著臉爆發大罵:“不帶你們這樣的,怎么還接替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