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四人爭先恐后,各不相讓,劉官玉頗為頭疼,最后,一咬牙,一錘定音:“好了,大家都別爭了,我覺得狂戰天帶隊最合適!”
“為什么?”魅影不服氣,“那血紅濃霧中,正是暗殺的好天地,由我或者王麗敏去,才是最合適的!”
“我考慮的不是殺敵,而首先是如何自保!”劉官玉正色道:“你們這些人中,只有狂戰天的身軀防御比較強悍,萬一受到偷襲,也可把損失降到是低!”
聽劉官玉如此說,魅影等人不吭聲了。
若論身軀防御,誰也比不過狂戰天這種鋼鐵堡壘。
看到自己再次領受任務,狂戰天興奮莫名,有一種很受重視的感覺,盡管此去兇險重重,但劉官玉能讓他去,就充分表明了劉官玉對他的認可。
狂戰天樂滋滋的出了中軍帳,點齊了二十名敢死隊隊員,找了一只最強大的鐵翼大雕,升空而起,直奔那血霧籠罩的安源城而去。
鐵翼大雕雙翅展開,如同一道閃電在空中穿梭,很快就來到了那一團巨大無比的血紅濃霧附近。
鐵翼大雕緩緩下降,向前滑行。
五百丈,三百丈,一百丈。
距離迅速拉近。
距離越來越近,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隊長,好臭!”一名敢死隊員用手捏了一下鼻子。
“死都不怕,還怕臭嗎?”狂戰天沉聲道,頗有些威嚴。
“隊長,我就說說而已,當然不是真的怕了!”那名敢死隊員立時澄清道。
“嗯,好樣的!”狂戰天也是粗中有細,知道激勵士兵的熱情。
終于,鐵翼大雕低空滑行著沖進了血霧中。
呼!
眾人只覺眼前猛然一暗,伸手不見五指,仿如漆黑的夜晚一般。
“啊,怎么會這樣?”一名敢隊員驚叫。
“看不見可就很麻煩!”另一名敢死隊員擔憂道。
“大家不要慌,沉住氣!”狂戰天輕聲吼道。
眾人心緒稍安。
還未落地,鐵翼大雕身軀猛然一震,雙翅一晃,似乎要跌落一般。
眾人也是驀地身軀一緊,似乎有什么非常沉重的東西,突然間壓在了身上。
“很古怪!”狂戰天沉聲道。
落地之后,眾人成戰斗隊形站好,狂戰天也收起了鐵翼大雕。
“隊長,這鐵翼大雕看起來非常疲憊,這不應該啊,才這么一點點路程,就累成這樣嗎?”一名敢死隊員詫異道。
“你是不是也覺得心慌氣短,好像大戰了一場?”狂戰天沉聲問道。
“嗯,我們都有這種感覺!”敢死隊員道。
“不止是你們,我也一樣,那鐵翼大雕也一樣,因為,都是這詭異的血霧在搞怪!”狂戰天分析道,“大家務必小心,還是成防御隊形吧!”
于是,二十一個人俱都背朝里,面朝外,圍成了一個圓圈。
“隊長,我們到底來干什么?”一名敢死隊員問道。
“我們必須搞清楚,這血霧之中,到底藏著什么,有什么兇險,不然,大軍冒然沖進這血霧中,豈不是非常被動?”狂戰天道。
“我們現在要怎么辦?”一名敢死隊員問道。
“既然看不見,我們就慢慢往前走,如果這血霧有古怪,肯定會表現出來!”狂戰天一邊分析,一邊下達了命令。
于是,二十一人緊緊保持隊形不變,非常緩慢,非常小心翼翼的朝著未知的前方挪動。
驀地,血霧一陣波動,虛空震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