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東珠一愣,隨即大喜,“公子有辦法救奴家?”
真太后見得毛東珠這副卑微的樣子,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鄙夷之色,心想,假的就是假的,始終成不了真的,骨子里就是一個低賤之人。
慕容復似笑非笑的看了毛東珠一眼,話鋒一轉,說道,“救是能救,不過代價有點大,你確定要本座出手么?”
“什么……什么代價?”毛東珠一呆,但也不待慕容復答話便說道,“只要公子救得奴家一命,不管什么代價,奴家都愿意承受,此后奴家的命便是公子的,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慕容復微微翻了個白眼,你這般怕死,只怕日后小命再受威脅時,又來背叛本公子。
如今的毛東珠,幾乎沒有多少利用價值,若非看在建寧公主的份上,他還真不愿出手,畢竟他又不缺女人,這毛東珠雖然姿色不俗,風韻上佳,也算難得一見的美人,可不知為何,他始終提不起太多興趣,以前之所以那樣對她,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當然,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當即點了點頭,“放心吧,既然知道了病根所在,救你也不是太難。”
事情有了決斷,二人也不愿逗留,轉身便欲離開密室。
真太后神色一緊,也顧不得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手腳并用的爬到慕容復身前,哀求道,“你不是說只要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便會放過我嗎?”
慕容復見她如此卑微的趴在自己身前,某物搖搖欲墜,晃人心神,尤其是,此女還是貨真價實的皇后,骨子里的高貴,是誰也替代不了的,心中立時泛起一絲異樣,頗為動心。
“公子……公子……”毛東珠見得慕容復臉上神情變化,極擅察言觀色的她又豈會猜不到其心中所想,雖然心中頗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湊到慕容復耳旁低聲說道,“這里與外面隔絕,公子想做什么都可以。”
慕容復回過神來,急忙收斂臉上的異樣,淡然道,“此事改日再說,當務之急,還是解去你體內的雪蓮蟲再說。”
言外之意,卻是暗示這個真太后還有用處,不可做的太過。
毛東珠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慕容復低頭看了一眼真太后,“你叫什么名字?”
“哀家……”
“什么哀家,你現在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還哀家!”毛東珠冷冷插口道。
真太后心中怒意磅礴,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這副樣子,與那母狗也無甚區別,又是悲從中來,禁不住流下了眼淚。
慕容復眉頭微皺,“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哀……我……我叫琪琪格,姓氏博爾濟吉特。”真太后說道。
“嗯,”慕容復點點頭,“暫且委屈你在此多住些時日,待本座騰出空來,便安排路子,送你離宮,不過離開之后,慈寧宮之事卻是不許亂說,若讓本座發現你耍什么花樣,會讓你后悔的。”
琪琪格聽得此言,心頭微微一喜,但想到自己皇后之身,竟然落到這步田地,心中悲戚可想而知,豆大的淚珠嘩啦啦的往下滾。
慕容復不再理會她,他對這個女人雖然有點興趣,不過眼下不是時候,還是先穩住她好。
二人出了密室,回到太后的寢宮,眼看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倒也沒什么事可做,慕容復便隨意找了個太師椅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