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若不嫌棄,不如到奴家床上去歇息吧。”毛東珠立即上前討好道。
慕容復擺了擺手,怎會不嫌棄,本公子有潔癖的好不好?
不過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嘴上說道,“無妨,這椅子挺好,我在這休息一下便是了。”
“要不……要不讓奴家先服侍公子一番?”毛東珠忽的說出一句讓慕容復大感意外的話來。
“怎么服侍?”慕容復問道。
“就是……像上回那樣……”毛東珠細弱蚊聲的說著,身子卻是跪倒在慕容復身前,伸手去解慕容復的腰帶。
現在慕容復是她真正的救命稻草,態度可謂是極盡謙卑,賣力討好,生怕慕容復突然反悔不救她。
不提起還好,提起上次在慈寧宮中的荒唐事,慕容復還真有幾分懷念,但他一見到毛東珠詭異的臉龐,那一點點心思立即消散無蹤,他胃口還沒有這么重,急忙擺擺手,“本座累了,有什么事天亮再說。”
這幾日來,他先是在佟月兒那里胡搞了半天,又與建寧公主玩了一天,也確實有些疲累,干脆閉上眼睛,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毛東珠跪在那里,神情既是羞恥,又是尷尬,她雖然行事狠毒,但終究是個女子,方才的話無異于自薦枕席了,卻被慕容復無情拒絕,難免有些自憐自艾、患得患失。
良久,她輕輕吐了口氣,心想,“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也一定要讓他救我一救。”
次日,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慕容復睜眼醒來,卻見毛東珠仍然跪在自己身前,不禁吃驚道,“你這是何故?”
毛東珠腿腳酸麻,但還是說道,“公子沒有讓奴家起來,奴家不敢起。”
“本座既然答應會救你,便一定會救你,你又何必如此。”慕容復知道毛東珠心里想的是什么,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卻在這時,慕容復察覺到,毛東珠臉上的肌膚逐漸泛起了光澤,那些青筋血管逐漸隱沒,臉色恢復了正常。
再瞧她脖子,紅斑也正緩緩褪去,只余下幾個微不可查的紅印。
“這雪蓮蟲倒是神奇得緊。”慕容復不禁出口贊道。
毛東珠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登時恍然,隨即又是一副習以為常的神色,想到慕容復昨日說的話,有些激動的說道,“不知公子準備如何幫奴家將體內毒蟲取出?”
“不急,”慕容復擺擺手,“雪蓮蟲既然喜冷怕熱,等到午時動手更為合適一些。”
毛東珠一想也是,見得慕容復這般有把握,心中更是歡喜,若她知道慕容復要做的事,只怕會羞暈了過去吧。
“你昨日不是說要服侍本座么,現在正好。”慕容復忽的說道。
毛東珠一愣,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雪白的肌膚陡然泛起一層光暈。
羞澀之余,她有些猶豫的朝門口處看了一眼,昨晚半夜三更的,膽子自然大了許多,可現在天色已亮,馬上便會有宮女前來服侍她更衣沐浴,而且……而且那人也不知道走了沒有……
“怎么,你不愿意?”慕容復頗不耐煩的催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