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臉色慘白,嘴中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倒不是貪戀什么掌門之位,只不過自幼在恒山派長大,感情非比尋常,又肩負師父定閑師太臨走前的囑托,如果就這樣離開恒山派,她有種天塌了的感覺,這也是她此前會在定逸面前說謊的主要原因。
眼看儀琳就要墜入萬丈深淵,慕容復立即拋出一根稻草,“儀琳別怕,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眼睜睜看著恒山派有難,你放心,我不惜一切代價,也會保住你恒山派傳承,并助其發揚光大。”
“你怎么幫我?”儀琳怔了一怔,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滿臉希冀的看著他。
慕容復面色一肅,正義凜然的說道,“我知道嵩山派和華山派正在圖謀你們恒山派,這一次我會暗中隨你參加同盟大會,不管是誰要對恒山不利,我都會將其除掉,對了,你們的同盟大會什么時候開始?”
說著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那什么同盟大會要拖很長時間,他可沒時間耗在此地。
儀琳回道,“就在明日午時開始,襄陽城告急,五岳劍派也拖不得。”
慕容復松了口氣,一日半日倒沒多大影響,“你放心,只要我傷勢恢復,這嵩山上下,沒人是我對手,包括那左冷禪在內。”
上次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就曾下暗手意欲將左冷禪殺掉,只不過這老小子命還挺硬的,竟然讓他活了下來。
儀琳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想起當初二人初見之時,這個男子恍如天神下凡,舉手投足間便將嵩山派高手殺得落花流水,或許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這個男人了。
慕容復見到儀琳的神情變化,心中大喜,伸手招來一個茶杯,一口將茶水喝干,還別說,忽悠人也是一見很累的事。
“儀琳,我現在傷勢未復,明日怕是發揮不出什么作用,我有一門秘法,可以快速恢復傷勢,但……”
“慕容大哥,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說,我會盡力幫你。”
“這個……那個……別的都沒什么,就是要你犧牲一下,像昨晚那樣……”
“什么,慕容大哥,你真的不是要輕薄我?”
……
在慕容復好說歹說,外加“威逼利誘”的手段下,儀琳終于還是墮入了魔掌,羞答答的同意了慕容復的無恥要求。
次日天明,儀和一大早便來敲門,“儀琳,該做早課了,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晚?”
床上二人瞬間驚醒過來,慕容復還老神在在,不想動彈,而儀琳卻是急出了眼淚,昨晚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便遂了這個大壞蛋,雖然她也決定將來還俗跟了他,但眼下若是被別人發現,她還活不活了?
“好的,儀和你先去,我這就來。”儀琳口中應了聲,著急火燎的起床穿衣。
屋外儀和疑惑的皺了皺眉,平時二人都是一起去做早課,怎么今日儀琳會叫她先去,難道儀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