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木高峰手上還握著弧劍,但只剩下半截,斷劍上密密麻麻的多了許多小孔,身上衣衫殘破,如同**了許多小孔的水袋一樣,一道道血線飆射出來,看上去凄慘不已。
不過施展完這一招的林平之似乎也到了極限,臉色煞白無血,雙眼白翻,似乎隨時有可能倒下。
“嘿嘿,”木高峰臉色猙獰無比,“差一點,就差一點點,真是太可惜了啊。”
林平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出來,身子緩緩軟倒。
木高峰也顧不得止血,身形疾掠而出,頃刻間來到林平之面前,屈指連點數下,將其制住,然后才掏出幾個藥瓶,料理傷勢,即便到現在,他也還念著那辟邪劍法,意欲將其制住,逼他交出劍譜。
事實上在見識過辟邪劍法真正威力之后,他心里比以前還火熱十倍,哪里舍得立刻殺死林平之。
“慕容大哥,”忽然儀琳拉起慕容復的手,在他掌心寫道,“我們出手救下林師兄吧!”
慕容復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急,自會有人出手的,其實你可以開口說話,他們聽不到的。”
儀琳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道,“誰……誰會出手?”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那木高峰一眼,似乎真的沒有聽到,才放下心來。
慕容復神秘一笑,“你猜猜看。”
“會出手救林師兄的,莫非是華山派的人?”儀琳沉吟道。
慕容復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儀琳以為自己猜錯了,低頭苦思。
場中木高峰簡單處理了自身傷勢,一臉憤恨的指著林平之罵道,“你這小雜種,好言相勸你不聽,偏偏要爺爺動粗,哼,害爺爺平白流了幾十兩血,就算殺了你也賠不回來,如果不好好炮制你,爺爺豈非做了虧本買賣。”
林平之斜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翹,似是不屑,又似是冷笑,沒有開口的意思。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骨氣!”木高峰怪笑一聲,“識相的話,立即交出辟邪劍譜,否則爺爺的手段你當年是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