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怔了怔,聚起一絲神智,搖了搖頭,“不行的慕容大哥,現在恒山派正值艱難之際,我不能這個時候離開。”
提起這事,她眼底頗有幾分幽怨,又說道,“慕容大哥,你此前不是說會幫助恒山派渡過并派危機嗎?”
慕容復臉上尷尬一閃而過,心想要不是那定靜老尼拒絕了我的好意,說不得現在還真保下你們恒山派了,嘴中說道,“琳兒,不是我不幫你們,只是你那師伯根本就不領我的情,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可以保證,待將來諸事大定,恒山派可安然脫離五岳派,并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
儀琳聽后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不過有了這個男人的保證,她倒是安心不少,因為她昨晚便已得知,那林平之是受了他的指使才爭奪掌門之位,也就是說如今的五岳派實際上已經落入這個男人手中,如此一來,恒山派并入五岳派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二人纏綿良久,直到天色微黑,才雙雙離開封禪臺,隨后慕容復徑直下山而去,而儀琳則留在山上,至于什么時候能夠還俗回慕容家,慕容復沒有再問,或者說他并不想那么早的逼她跟自己走。
還是那句話,養在家里哪有養在外面方便,再者說以她昨日封禪臺上的表現,接掌恒山大權是一定的,比回去當花瓶好多了。
行至山腰,讓慕容復頗有幾分意外的是,任盈盈已然在此等著了。
“咦,這不是任大小姐么?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你的沖哥,食言而肥呢。”慕容復意外之余,忍不住出言試探道。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本小姐一諾千金,答應了別人的事從來不會反悔,不像某些人言而無信,沒有半點信譽可言。”
她才不會說她回去的時候,令狐沖已經被人帶走了,據說是他的師娘,也就是寧中則帶走的,隨后她又跑到華山派駐地去,卻被當成魔教妖女轟了出來,負氣之下,只能將九花玉露丸扔給華山弟子,言明能治好令狐沖的傷,接著便到山腰來等慕容復了。
慕容復直接無視了她的話,盯著她的臉蛋看了半晌,直到她面色微微發紅,才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任大小姐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啊,莫不是那令狐沖喜新厭舊,移情別戀了?”
所謂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聽在任盈盈耳中立即讓她想起令狐沖這幾日的表現,默默嘆了口氣,你一心念著想著回華山派,現在終于得償所愿了,也可以經常看到你的小師妹了,說不定她現在就在你身邊照顧著你呢……
慕容復見她神色忽的黯然下去,臉上若有所思,倒沒有繼續調笑下去,話鋒一轉,“走吧,那少林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咱們去看一眼,便打道回江南。”
“回江南?”任盈盈一愣,“你不是說要馳援襄陽么?”
慕容復神秘一笑,“不急,先回家一趟再說,我好久沒回家看看了。”
任盈盈頗為無語,也不知道是誰,先前還口口聲聲“襄陽危急、國家興亡”,現在卻又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真不知道這個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慕容復自然不會跟她解釋,伸手一攬,便挽住其胳膊,二人身形拔地而起。
“喂,你……你干什么!別碰我!”任盈盈嚇得大叫。
慕容復哈哈一笑,“天快黑了,你不想露宿山野的話,就不要亂動,放心,你身上我哪點沒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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