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找我有事嗎?”
韓開看到安伯神色凝重,就有些好奇,不知道會是什么大事讓安伯如此嚴肅。
“家主,我聽說昨晚你叫人把劉家少爺劉樂給打了?”
安伯坐了下來,面容嚴肅的看著韓開問道。
韓開端起一杯熱茶,輕輕品了一口,微笑說道:“呵呵,確有此事,想不到安伯的消息還蠻靈通的嘛!”
“家主!您為什么要真的做呢?您這樣做事未免有些太莽撞了!
您現在剛剛掌控韓家,根基未穩,就連韓家內部您都無法完全操控,現在是不應該樹敵太多的。
你之前已經跟吳用結下了恩怨,現在又跟劉樂為敵,只怕您一時招架不過來的!
而且這劉家不比吳家,劉家是貨真價實的頂級家族,雖然說實力與底蘊照韓家差一些,可那也是一個頂級家族的實力啊!”
安伯臉上露出著急的表情,他發現韓開現在有點太愛惹是生非了。
“安伯,根本不是家主要與那劉樂為敵,是劉樂故意找家主的麻煩!
昨夜的事情我也在場,家主做的很對,沒有任何過分之處。
如果您追究責任,那就找我好了,是我帶領暗衛的兄弟痛打的劉樂那群人!”
這時候站立一旁的卜白聽不下去了,他感覺安伯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埋怨家主,這件事情是不對的。
安伯抬頭看了卜白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卜白啊,你還沒有明白嗎?我現在并不是要追究誰的責任,而是要告訴你們,你們做錯了。
以后遇到事情一定要以和為貴,凡事要忍讓為先,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安伯過了半輩子,這些道理都是他通過慘痛的教訓與是實踐得來的,可謂是金玉良言。
“呵呵,安伯,你說這話我可不太認同,有道是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如果凡事忍氣吞聲,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人是有尊嚴的,如果別人都騎到你脖子來造次了,那你還一味忍讓,那跟縮頭烏龜有什么區別!”
韓開臉色也變得生硬起來,他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安伯叫他忍讓為先,他是絕對不認同,也不答應的。
“你!哎!家主,我并沒有讓你一味的無底線的忍讓,我的意思是一些可以避免的沖突事端,能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安伯被韓開懟的一時語塞,但他的本意并非是韓開認為的那樣。
“呵呵,安伯,你可知道昨晚劉樂要我給他磕頭道歉來這?
如果按照你的邏輯道理,我是不是要真的給他跪地求饒呢?
那這樣的話,我的尊嚴何在?韓家的名譽還要不要!”
韓開據理力爭,他認為自己對劉樂已經夠仁慈了,只不過是給了對方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
“什么!還有這種事情?”
安伯聽了也是眉頭一皺,心說劉樂這么做確實不像話,難道韓開教訓他。
“的確如此,我可以為家主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