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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樂的態度十分囂張。
如果不是我帶領暗衛的兄弟及時趕到,家主一個人身單勢孤,說不定會被劉樂打成什么樣子呢!”
一旁的卜白立刻開口維護韓開,他只知道要永遠忠誠于家主,如果家主遇到危險和困難,他要第一時間來解圍。
安伯聞言沉默不語了,雖然說這件事劉樂有錯在先,但韓開畢竟是打了劉樂,想必劉樂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家主,我有一事不明,您跟劉樂以前素未相識,你們之間又會怎么引起的事端呢?”
安伯確實挺納悶這個問題,他就搞不明白了,為什么韓開總是跟這些強大家族的少爺扯上關系,先是吳用,再是劉樂,當真是奇怪了。
韓開也沒有隱瞞什么,就把自己去清北大學,如何遇到沈白荷,而劉樂又是沈白荷的瘋狂追求者,三個人之間因此發生了誤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哎!當真是應了那句胡話了,女人啊!就是紅顏禍水啊!”
安伯一拍大腿,很是無奈的說道。
“家主,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您兩次與對手為敵,全部是因為女人。
跟吳用起沖突是因為許佳瑤,跟劉樂爆發事端是因為沈白荷。
這也就是說您的一個麻煩都是源自女人身上所起,因此我建議您以后與任何女人都要保持一定距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安伯這話說的也夠狠的,這話再說直白一點就是讓韓開勿近女色,遠離女人。
韓開聞言一聽就不愿意了,他把眼睛一瞪,看著安伯說道:“我說安伯,您老有些舍本逐末了吧?
為什么要讓我別再跟任何女人接觸呢?每次沖突的責任不在我,也不在這些女人身上,而是那些居心叵測的闊少們!
您真的做不對啊!你這是黑白顛倒了,不讓壞人遵紀守法,恪守道德,反而讓我們這些好人謹小慎微,豈不是荒唐!”
韓開言之鑿鑿的說道,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安伯也必須要承認才行。
安伯點點頭說道:“家主,你說的確實沒錯,可壞人之所以壞人,就因為他們不遵守道德與法律的約束,所以我們沒辦法嚴格要求他們什么。
因此只能要求咱們做好自己,小心謹慎一些,遠離惡人,這樣才能避免麻煩啊!”
安伯耐心的跟韓開解釋道,在他看來,他只能勸說韓開遠離女人,而不可能跑去讓劉樂跟吳用他們好好做人,因為對方不一定聽他的。
“呵呵,安伯,我先不說你的這些話屬于歪理邪說,其次我是不會聽從你的勸說的。
因為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認識的每一個女生也沒有做錯什么?
君本無罪,懷壁更沒有罪!如果非要說有罪的話,那只能是壞人有罪!”
韓開已經直接把話挑明了,那就是他不會聽從安伯的勸說,遠離女人的。
因為他問心無愧,和每個女生接觸都是正常的交流而已,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那好吧,可能我年紀大了,凡事變得太過于小心了,這是我的問題,我也要自我檢討。”
安伯見韓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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