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非常有可能,我總覺得我在哪兒見過這個名字,你容我好好想想!”
鄭原站起身把后窗打開,巫族草原夜間很冷,熱氣順著窗戶向外飄散。
他揉著腦袋,全然不顧鼻子被凍得通紅,或許是干冷起了作用,鄭原一拍腦袋轉身興奮道:
“我知道了,當初我們第一次去塔蠟山谷,你把我拿回來的鬼佬背包砸在胖子身上,我撿起來的文件里就有海因利希·哈洛的名字。”
元迦曼將信將疑:“是嗎,你別記錯了!”
“怎么可能,我這就把那個背包拿過來,我們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鄭原想不到,他在塔蠟山隨便撿起來的背包,居然能跟眼前的出生證明聯系在一起。
兩個線索屬于八竿子打不著腳后跟,真的能匯合到一起嗎!
想到這里,鄭原瘋了似的回到李凱門睡覺那屋,把鬼佬背包拿到書房。
“黑色照片集、萊卡M3相機、迷彩指南針、世界地圖冊、雪域調查報告、隊員行程日志、采風日記本,還有水杯、抗生素,在這里!”
鄭原雙手顫抖翻開每一份文字資料,幾乎都可以輕易瞥見“HeinrichHalor”字樣!
哈洛的名字陸續出現在調查報告、行程日志上,這樣直接證明了鄭懷慶和哈洛有一定的關系。
“可問題是,哈洛是誰啊?”
鄭原翻開雪域調查報告,眼前明顯變亮,他轉過身對元迦曼說道:
“我想我知道哈洛是誰了!”
“海因利希·哈洛,出生于1912年7月6日,奧帝黎登山家和探險家,同時還是希德勒衛軍‘沖鋒隊’的隊員。”
元迦曼驚呼:“行啊,鄭原,你居然連得語都會!”
他訕笑著擺擺手:
“得語我是不會,不過幸好我大學時選修的是《得語文學鑒賞》,跟著導師學過一兩個得語詞匯,也就三腳貓的功夫,再往下我是翻譯不出來了。”
“這樣吧,我看我老爹年輕時候還是個好學生,這里全都是各種語言教材。”
“今天晚上,我把這些文件翻譯一下,看看海因利希·哈洛到底在雪域高原干了啥!”
“哈……嗯,那好,我也困得要死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也別累著了。”
元迦曼打著哈欠回到自己屋里,一沾枕頭立刻就睡覺了。
鄭原把書架瀏覽一遍,將所有關于得語的書籍全都拿下來,他借著暖黃燈光,翻譯起五六十年前的古舊文件,看時間太晚,直接趴在書桌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他正在睡夢中,隱隱約約聽到牛羊吵鬧:“咩~~~哞~~~~咩~~~哞~~~~”
此時,陽光透過窗口照到后腦勺,激起一股盈盈暖意,他頭腦昏沉間感覺后背一暖,似乎被披上一層衣服。
鄭原緩緩睜開眼睛:“奶奶~”
“怎么睡在這里,昨天晚上一夜都沒回去,注意身體。”
“好,你去吃點東西吧,你的朋友們已經醒了。”
鄭原推開書房門走出去,主屋長桌子旁坐滿一圈人,他們看到他走出來,嘩啦一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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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鄭總您起床了,您辛苦了,趕緊過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