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學者認為,在原始時期,由于生產力不發達,根據自然崇拜所產生的原始信仰,天然承擔起對民眾的保護之責。
可以確定,在原始苯教早期,苯教徒是依靠儀規祝禱來替人消災解惑、祭祀神明,這種做法跟薩滿跳神的做法相互類似。
甚至有傳言,西伯利亞薩滿、草原薩滿、東北滿族、雪域薩滿其實都來源于苯教,是象雄文明在地外交流后的“變體思想”。
“古麗婆婆說,雪域薩滿文跟象雄文意義互通、拼寫相近、可以互相翻譯,我想這種說法也不是捕風捉影。”
元迦曼說完這些話,把鄭原手里那張文件拿到眼前,不斷在每個文字符號間瀏覽。
鄭原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那么安靜,靜靜坐在一旁,想看看她到底能研究出什么!
夜半已過,鄭原正在打盹兒,突然感覺眼前書桌被拍了一下,他猛地睜開眼睛:“嗯……怎么了,翻譯出來了!”
小神巫失望沮喪地搖搖頭:“我已經把古象雄文全部詞語翻譯出來了,但是這些詞語組成的句子,我卻一個都不認識。”
“啊,都翻譯出來了,你怎么會不認識?”
鄭原奪過她手中的筆記本,上面寫滿密密麻麻的薩滿文。
她為了方便對照,還把漢文的意思也標在旁邊,他看到這些漢文只感覺驢頭不對馬嘴。
“怎么會這樣,你不會是翻譯錯了吧?”
元迦曼像是受到羞辱,蹭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
“怎么可能,我剛才說了,象雄文和薩滿文意義互通、拼寫相近,但是只能翻譯到字面意思。”
“如果象雄文用了某種加密寫法,那么薩滿文也只能拼出來加密寫法后的意思,相當于詞語都正確,就是組不成邏輯通順的句子。”
“想知道這文件寫了什么,還要對組合起來的句子進行解密,可解密的方法你知道嗎?”
鄭原被她說得都迷糊了,趕緊搖搖頭:“我連古象雄文都不認識,我怎么會知道他們是怎么加密的。”
“那也就是說,沒有解密的方法,即便把全部內容都翻譯出來了,也沒什么卵用?”
“是的”
元迦曼正想點頭,突然想到翻譯時的意外情況,趕緊又解釋:
“不過我在翻譯的時候,發現有兩個詞不屬于古象雄文體系,它們好像是被外來吸收進去的,指代的應該是一個人名,我給你看一下。”
她把泛黃原件拿在手里,用手指向文件最下面的一行古象雄文。
鄭原仔細看著這行古文字,大概只有小拇指長,兩個詞語中間,還跟著一個明顯是冒號的圓點。
他嘴里慢慢嘀咕:“HeinrichHalor,海因利希·哈洛。”
元迦曼點點頭:“是,這個人名是海因利希·哈洛,這人后面還跟著簽名的日期1948年6月20日。”
“可咱們知道海因利希·哈洛是誰嗎?”
元迦曼的話,劈頭蓋臉砸到鄭原腦子里,都快把他炸蒙了。
他腦海里仔細回想哈洛的名字,似乎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什么細節。
她又解釋道:“我猜測,你阿爸很有可能是海因利希·哈洛的孩子。”
“只不過,他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把他的孩子給遺落在巫族草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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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按照我這樣理解,這份文件大概率是個出生證明,可以證明你阿爸的出生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