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好像看見這兒有一臺廢舊的放映機,我給你找找,說不定還能看。”
樊天野起身把書桌柜子打開,拿出放映機擺在桌面上,他拿起遙控,投影儀幕布緩緩下落。
“你會用這兒玩意兒嗎?”
鄭原看著一卷比燈籠還寬的膠卷,他可沒用過這么古老的東西,老式放映機是早就退出歷史舞臺了,誰還會用這東西。
“像機械的這東西很簡單,它不像電子和數碼,數據是無形的看不出來,只要搞懂機械運動的方式,怎么也能操作。”
梁侃點點頭,用破布把放映機上的灰塵油污擦干凈,她把放映機通上電以后,眾人前面出現一個高亮的方形光斑。
“還能使用,我們裝上試試。”
鄭原把膠卷抬到放映機的軸輪上,待軸輪被齒輪牽引著轉動時,眼前的光斑終于消失,出現了最早期的黑白影像。
隨著黑白放映機咔噠咔噠發出轉動,這圈膠帶塵封的秘密,也隨之而解:
1938年秋季,經希德勒的組織和批準,納粹衛隊頭目希姆利派遣“得國謝弗爾探險隊”奔赴雪域進行科考勘探。
為了保證勘探任務的順利進行,隊長塞弗爾申請讓帝國的專家們加入隊伍,在希姆利的邀請下,博物學家布魯諾·貝格爾,人類學家恩斯特·克勞澤,植物學和昆蟲學家、官方的攝影家卡爾·維內特,地球物理學者埃德蒙·格爾加入隊伍,以上學者成為此次科考隊的成員。
1939年開春,謝弗爾的考察隊經過千難萬險來到雪域高原,經由昆侖山和岡底斯山交腳峽谷進入雪域,輾轉來到惹薩城后,受到當地貴族的熱情招待。
在以后的幾個月里,考察隊成員各司其職分工合作,對雪域的文化理論、風俗習慣、地理地貌、植物種類、生物群落、鬼神傳說、宗教信仰、以及人種族特征進行了全備而精細的研究。
他們為了保存這次珍貴的雪域之旅的記憶,為此專門錄制出總長達3萬米的電影膠片,這些鈉粹分子把自己拍攝的紀錄片命名為《雪原秘密》。
由于彼時的雪域百姓還不知道他們的險惡用心,就把他們當做普通的旅游者殷勤款待,在與雪域百姓的接觸中,博物學家貝格爾利用他們淳樸不設防的特點,跟這些百姓套近乎,以此測量了很多雪域人的頭骨數據。
還將這雪域人的頭發跟其他人種的進行采樣對比,甚至通過被采集者眼球的顏色,來判定他們的種族有沒有被稀釋和融合。
這些隊員為了保存數據的準確性,用生石膏對十幾個雪域人的面部、手、腳進行翻模,制作了很多頭顱、臉面、手腳等部位的翻模石膏。
也是在此期間,他們聽當地貴族家的牧民提起雪域的傳說,傳聞在雪域深處的岡第斯神山中,有個叫沙姆巴拉的地方,它們是最接近天堂的城市,那里有著數不清用不完的金銀珠寶和錦衣玉食,連時間都是可以被控制的,時間在那里可以被捕捉觀測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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