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激動的消息隨之而來,沼澤已經進入枯水期,本來該一片汪洋的沼澤地,已經可以看到濕潤的淤泥露出水面。
他迫不及待想去探尋真相,立馬跟隊伍里的戰略專家制訂了開挖沼澤的計劃,隨后帶著叢林青年一起來到中部的沼澤。
在連日高溫烈日的烘烤下,沼澤表層已經全部干涸,可是……干涸,不代表就是安全的,往干涸的表層刺進幾米長的竹竿,怎么樣都捅不到底,為了隊員的安全,他們開著筏艇巡航在滿是淤泥的沼澤,日以繼夜在沼澤上巡視。
部落里的青壯年小伙兒也沒閑著,這一次撿到的東西好壞,直接關系到他們在部落里求親的地位,三兩一隊架著小木筏,把嵌在淤泥里的玉牌金珠什么的全給收拾干凈了。
與此同時,謝弗爾特別隊卻毫無所獲,他們對古董不感興趣,唯一想知道的是沼澤下到底有什么秘密才會每隔幾十年就會干涸一次,還能流出那么多精美的文物。
他們用金屬探測器把偌大的沼澤地全探測一遍后,終于有了新的進展,隊員們發現有個地方的磁力特別強烈,似乎是有強磁物體。
謝弗爾大喜,讓隊員們沿著測定的范圍往下深挖,剛開始挖出的東西只是淤泥,后來成堆成堆的尸骨被拋出坑道,等挖到地下十幾米時,終于挖出了硬硬的東西。
為防止淤泥太軟順著天坑擠壓坑洞,他讓隊員用木板和水泥固定好天坑,帶著先行隊員來到十幾米深的地面,拿出工具在坑洞里敲敲鑿鑿。
在這一過程中,他繪制出關于地下硬物的更多細節,等把這硬物周圍的泥沙清理得差不多時,他們站立的位置很快確定——從腳底的花紋看,大概是宮殿頂部。
隨著挖出的淤泥越來越多,他們發現挖出的建筑遺跡只是宮殿的冰山一角,絕大部分宮殿都深埋地下,照這個挖法,一年五年也不一定能清理出來。
萬幸,他們清理的地方再往下幾米,就是宮殿的門廊,謝弗爾把門廊形制和樣式全都繪制出來,帶回綠洲營地慢慢研究。
他把這些資料復制了一份,利用物資補充的機會,將所有資料都塞進給約瑟芬的信件里寄回了得國。
約瑟芬拿到這些資料時,神族特別隊已經失去聯系,無線電和書信往來全都斷了,她想,要是謝弗爾真的找到了去宮殿里的辦法,那應該已經進入宮殿了。
到此,大屏幕結束。
鄭原心想,根據謝弗爾對部落人的做法,結合他們對馬三邦的幫助,他和約瑟芬應該是屬于比較清醒識時務的那批人,為鈉粹做事只是為了保命,而非發自內心要作惡,要不然不會對一個原始人都如此寬容。
他點點頭,眼神疑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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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這張照片也是謝弗爾通過信件送來的?”
“有沒有可能他們像你們一樣,知道得國戰敗了,隱姓埋名逃命去了。”
老太太手握在一起,斟酌道:
“你說的確實有可能,我來到南美洲后,通過跟得國政客接觸,一直都在私下找他,只是他們從1945年消失后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杳無音訊。”
“到了1980年,等到亞馬孫河沼澤再次干涸,我帶著科考隊去過綠洲營地,哪里一片狼藉,我只知道營地被襲擊了,他們著急忙慌下撤出營地,從此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