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覺得我鐵了心?”
許青梧笑瞇瞇地看著他。
(本章未完,請翻頁)
烏二郎道:“老板若不是鐵了心,為啥這么著急讓老大去打聽陸興?咱們為啥這么快就離開?其實在我看來,也不用讓老大去打聽,陸家肯定沒披云嶺生意做得大,你若去了他家,明顯是讓那老頭撿了便宜。”
說到這里,他咦了一聲,喃喃道:“巨鹿?那里可富饒的很吶。”
他猛地望向許青梧,笑道:“莫非老板這是為將來做打算呢?就是……呃……那個老大常說的,提前落子?”
許青梧不知烏二郎想到哪里去了,便說道:“既然你有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烏二郎嘿嘿一笑,說道:“我常聽老大說,關中地帶自古富饒,邯鄲、巨鹿這些個地方簡直遍地黃金,不過那里的勢力盤根錯節,都是歷經幾代人發展傳承下來,不簡單得很。披云嶺作為一個外人,若想進入那里賺錢,怕是不容易,所以老板你就瞅準這個機會,先假意入贅,再趁機將生意做過去。嘿嘿,老大這趟過去,怕是替老板打探那老頭家里有什么親戚,多少人等等,以便日后做些什么吧。”
許青梧嘖嘖嘆道:“先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地成為上門女婿,待時機成熟,再侵吞家產,取而代之。唔……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烏二郎笑道:“是吧,我也這么覺得。”
許青梧笑了笑。
其實他之所以派黑夫北上,只是覺得縣令及那位陸興出現的時機太完美了些,公子哥剛要殺人,縣令就跑來救場了,自己剛收拾完人準備離開,陸興又立馬出現了,就像在拍電影一樣,環環相扣。
還有,那縣令火急火燎地跑來,也不確定我身份,直接就過來賠禮道歉,我故意刁難他,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痛快應下,這簡直不合理。
我許青梧自認還沒有這么大威風。
起了疑心之后,在與陸興的相處中,總讓人覺得他似乎早就瞅準了要巴結自己,卻又故作矜持。
于是,這才有了入贅一說。
目前情況不明,也只能將計就計,順帶用入贅這一條件麻痹對方了。
至于陸云溪,她雖然表現得很奇怪,但最終也只說了句:“其實你可以不用入贅,入贅的名聲可不好聽。”
許青梧聽罷也沒再多說什么,他已經基本確定這事有問題,那陸云溪說與不說已不重要了。就算她老實說了,看她那性子,怕也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如此反倒還打草驚蛇了。
烏二郎笑了一陣,忽然又惆悵起來,說道:“老板,萬一那老頭家里有幾個不好對付的親戚,這事怕還有些難度了,免不了又是一場流血事件吶。”
許青梧見他還真上心了,遂無奈道:“我給你講個故事。話說有一個相貌非凡的上門女婿,成親當天,媳婦就送了他一頂帽子,他不為所動。為此,丈母娘看不起他,還將他趕去了豬圈生活。無數大佬知道此事后,爭搶著要見他,想獻上錢、美女等等,但都被他盡數拒絕。”
烏二郎張大了嘴,不可思議道:“世上還有這樣的人?”
“你聽我說完,”許青梧接著說,“自他住進豬圈,妻子跟奸夫往來甚密,丈母娘又想要那些大佬的錢,就以刨他家祖墳相逼,但他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還在妻子的要求下幫奸夫處理麻煩。旁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問他為什么這樣,你猜他咋說?”
烏二郎皺眉道:“若真有這樣的人,那他肯定是腦袋不好使,與妻子感情還很深,要么就是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許青梧搖了搖頭,“沒這么復雜。”
“不對?”
烏二郎吸了口氣,不禁陷入了沉思。
(近日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