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片刻,仍舊嘴硬道:“這里是咱家地盤,還能讓外人給欺負了?你咋這么窩囊呢!”
縣令走至門口,環視屋外一圈,見四處無人后,將門關上,這才走過去低聲說道:“那人咱們惹不起,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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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項將軍都要討好他呢,你想想,這樣的人物,咱拿什么跟人家斗?要不是我今天下手實在,這逆子能否活著回來都兩說。”
婦人啊了一嗓子,顫聲說道:“這么嚴重?不是說就是個半大小子嗎,那項大將軍值得如此討好他?你不會弄錯了吧。”
“不會弄錯的,”縣令來回踱步,“至于為何討好他,這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個小小的縣令,要不是項將軍的人來通知我去救場,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又道:“也得虧祖宗保佑,今天那貴人若真被這逆子傷了,那咱家多半也就完了。”
婦人聽得有些后怕,想了想說道:“那要不咱們趕緊去給人再認個錯?”
縣令看一眼半死不活的兒子,滿臉疲憊地說道:“不用多此一舉,上面只通知我去救場,后面又趕我走,這明顯是不想讓我摻和。這事你就別管了,最近把這逆子給我看好了,可千萬別再出去生事。”
躺在床上的公子哥欲哭無淚,還真是常在河邊走,終于濕了一回鞋啊。
與此同時。
客棧內已被富商陸興全換成了自己人。
一間上好客房內,五個人聚集在一起,陸興也在其中,但他卻不是主角。
五人中,為首的是個中年謀士,這人看了眾人一眼,笑道:“今天的進展很不錯,尤其是陸老爺,這戲碼演的很出色,若是許青梧真入贅了,那事情可比預期要好上太多了,回去范先生定會重重有賞。”
陸興苦著臉道:“就是可惜了那一袋金子啊。”
中年謀士道:“一袋金子算什么,他若真成了你家女婿,金山都少不了你的。”
眾人笑罷,有人說道:“那縣令家小子怎么辦?今天差點壞了咱們的事,要不要給點教訓?”
“不用,”中年謀士一擺手,臉上露出不容置疑的神情來,“這事許青梧自己處理了,咱們就沒必要再多事。其實仔細想想,那公子哥今天的表現也不錯,起碼讓許青梧是很爽了。”
他自顧自笑了笑,而后又說道:“咱們本來安排了那佩劍小子來找事,然后讓許青梧英雄救美一回,沒曾想那公子哥半路殺了出來,要不是那佩劍小子激靈,簡單鬧了一陣就走了,今天怕是要出亂子呢。現在想來,咱們安排的這些巧合,還真沒那公子哥來著一下效果好。”
說罷,他盯著陸興吩咐道:“你最近也別催他,你女兒那里也讓她繼續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可不能心急,一著急不但容易起疑,也容易讓許青梧看輕她。這種事,一旦許青梧對她沒了興趣,那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陸興笑道:“許青梧那小子看著老實,實際上心里可猴急著呢,今天要不是我女兒端著,怕是已讓他得手了。”
中年謀士沉吟片刻,叮囑道:“這事可千萬不能答應,先吊著他胃口。”
“生米煮成熟飯不好嗎?”
陸興一臉疑惑。
中年謀士冷哼一聲,道:“好?我看是對你好吧。范先生要的是將許青梧穩穩地套在咱們陣營中,不然你以為憑什么選你家女兒?你收個女婿容易,但想讓許青梧跟咱們走的更近些,這事可不容易,你女兒充其量就是個引子,后面還有很多謀劃呢,你可千萬別胡來。”
陸興立即唯唯諾諾道:“明白,明白,我自然希望將軍能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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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
許烏二郎忍不住問許青梧道:“老板,你真鐵了心要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