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對手,退后吧。”
許青梧緩緩搖頭,其實這話還有后半句,那就是老頭也是修習了吐納之法的人,你的蠻力和技巧,在他面前若不到一定程度,反倒會被老頭一力破萬法了。
阿力警惕地看一眼老頭,退到了一旁,握刀的手已開始微微出汗。
“你只管出手,若能逼我挪動步子,那便是你贏了。”
老頭不咸不淡地說道。
許青梧沒有答話,提氣出拳,勢若奔雷,朝著老頭的胸口就砸了下去,直截了當。
老頭見他一步跨出,冷笑一聲后,整個人的氣勢為之一變,任由許青梧一拳砸在胸口。不過,剎那間,老頭也出手了,許青梧根本沒看清對方怎么出手,自己已經倒飛了出去。
場邊的阿力渾身汗毛倒豎,只覺得許青梧像是一拳砸在了大山上,反被大山給震飛了出去一樣。
那老頭著實可怕!
許青梧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倒地,阿力想去扶,卻又不敢。
老頭撣了撣衣襟,說:“到此為止,可好?”
他望著許青梧,似在征求他的意見。
“好,”許青梧慘笑,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拱手,“多些前輩指點,他日定當厚報。”
老頭揮了揮手,什么也沒說,轉身回屋去了。
許青梧沖呂榮說道:“今日多有叨擾,改日再登門拜訪,告辭!”
呂榮忙問:“這就走了?酒還沒開始喝呢。”
許青梧也不跟他繞彎子,咬牙道:“我受傷不輕,莫非真要逼我現在談商場的事?!”
呂榮竊喜,假意道:“如此……那就改日,呵呵……改日。”
其余人皆暗自皺眉,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也太不經打了,才出一拳就被嚇破膽了,呵,能跟呂富個廢物混在一起的人,也只有廢物了。
阿力護送許青梧走出院子,忙問:“咋回事?”
許青梧神色痛苦,臉上冷汗直冒,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來:“先回。”
阿力不敢耽擱,矮身背起許青梧就往許府狂奔而去。
兩人一出門,在酒樓前廳的角落里坐著呂富就要起身去追,結果被中年車夫一把按住,提醒道:“少爺,老爺吩咐過,這幾天你哪也不能去,尤其不能再找許青梧。”
“去你娘的!”
呂富罵一句,掙扎著就要往外跑去,結果硬是沒掙脫車夫的束縛。
車夫勸道:“少爺還是在這待著吧,別讓小的為難。”
呂富罵人的話到嘴邊,只好改口道:“那你去打聽下,剛才里面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兄弟進去時好好的,出來就被人背著了?還走的那么急?”
車夫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和老先生切磋,結果敗了。”
“啥!?”
呂富差點跳了起來,他可清楚這次跟他爹同坐一輛馬車來的老頭實力如何,那可是家里最頂尖的三位好手之一啊。
車夫見呂富又要鬧事,趕忙說道:“少爺放心,那許青梧不會有性命危險,這點我可以保證。”
呂富打量他幾眼,心里已相信了這話,但對車夫的態度著實不爽,遂罵罵咧咧道:“我要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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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算老幾?滾一邊去,別礙著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