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呂榮獰笑道:“真鐵了心要和我呂家作對?你考慮好后果沒?”
“呂老爺這是哪里話?”
許青梧一攤手,無辜道:“我何時說過要與呂家作對了?你可不要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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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只是說商場我早買下了,又沒說不讓你摻和,你完全可以把鋪子搬進去嘛,有錢大家一起賺,這是我的人生信條。”
呂榮深吸一口,冷笑連連,鬼才信這話呢。
他緩了緩,認真說道:“以你的意思,我呂家只能入駐商鋪,不能分一杯羹?”
“也不是,”許青梧一臉惋惜,“我昨天還想著與你呂家聯手呢,可誰知道一覺醒來,外面凈說些風言風語,此時我若讓你插手商場的管理,那外人會怎么看我?又會怎么看你呂家?你確定不會有人說你仗勢欺人什么的?這要傳開了,怕是對你呂家名聲不好吧。”
這鍋甩的,確實把呂榮給氣著了。
他輕輕按了按頭上的傷口,只覺得腦袋更疼了,看著眼前的許青梧,真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
許青梧詫異道:“哎呀,呂老板受傷啦?咋回事啊,要不要緊?受傷了就回家養著嘛,干嘛還出來呢,小心沾上點灰塵什么的,得了破傷風,或者感染了,那可就不妙了。”
“啥風?”
呂榮脫口而出。
老頭見呂榮被氣糊涂了,已經開始被許青梧牽著鼻子走,不由插話道:“許寨主口齒伶俐,老朽佩服。”
呂榮得了提醒,很快鎮定下來,沉聲道:“商場的事,我希望許寨主再好好考慮考慮,畢竟你也說了,有錢一起賺不是?我也跟你說個實話,若我呂家放棄商場,你那商場怕是只能當個賣刀劍的地方了。酒水、布匹、皮裘、肉食等等,這只是我呂家生意的小部分,其實若真算起來,鹽、鐵生意,我呂家也有涉及,而且比你涉足的還要早很多,大秦一統天下之前,我們就做過了。”
他看了看許青梧的臉色,見他聽明白了話中的威脅,于是滿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至于錢、黃金,呵呵,如今你手底下那點黃金積累,在我呂家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雖然你的玩法很新穎,但我想,既然你敢玩錢,玩黃金,那你也能明白,天下這么大,就憑你那點錢,初期能做什么?我呂家就是陪著你硬砸,也能讓你先賠個底朝天。”
這便是大家的底蘊了,錢多,人多,關系多,渠道多,總之除了穩住地位的安全感外,近乎是什么都不缺了。
就拿“錢袋”的生意來說,客戶群體主要還是天下這些商人,可如今天下這么多商人,愿意唯呂家馬首是瞻的人,肯定多于肯買面子給子嬰和披云嶺的人。
屆時,呂家也弄個‘錢袋’出來,再放出話,抵制大秦“錢袋”的存款憑證,那“錢袋”的路可就越走越窄了。
這還只是許青梧能想到的諸多手段之一,呂家具體的應對方法,肯定只會比這更多。
“厲害吶!”
他豎起拇指贊一句,歪頭笑道:“說實在,我聽得都想弄死你了,哈哈哈。”
呂榮一笑置之。
許青梧斂起笑意,說道:“雖然呂老爺說了,我許青梧不上呂家這條船,就得淹死在水里了,可我這人偏偏有個臭毛病,哎,就是頭鐵!就是不想登船,想游泳!”
“哦?是嗎?”
呂榮瞇眼笑道:“那我可想看看,你能在水里游多久,可別讓我失望啊,哈哈哈……”
“不送了!”
許青梧伸手笑道。
呂榮拂袖走出幾步,忽然又回頭,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呂富那小子,都你說什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