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出去不久,領進來的人,卻是富貴商場的掌柜李言。
許青梧吃驚不小,忙問:“商場那邊出事了?”
李言拱手笑道:“商場那邊暫時還挺得住。雖說大多數鋪子都被呂家給針對了,但好在有‘大寶劍’以及那些小攤販撐著,每日也算人來人往。”
他坐下后,開門見山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先在這里扎根,一切安排妥當后,再向東去南郡等地,進度會很快。”
許青梧自然清楚他的打算,目前披云城和大秦幾乎每月都有軍火往來,“錢袋”的生意先在披云城這邊落腳,自然是好處無窮。不過目前披云城并不適合這種大商鋪落腳,畢竟如今的披云城可沒多少人,指望那些囚徒去捧場,簡直天方夜譚。
“你的想法很好,但我覺得,還是先去郡城扎根的好,我這里不急。另外,你可以只將商場中的個別鋪子開起來,不用一次性全都搬來。”
許青梧想了想說道。
李言見商場真正的大老板都這樣說了,他一個打工仔還能說什么,當下便答應了下來。
隨后,許青梧問起項羽同章邯之間的戰況,李言只道兩人損失都不小,現在又給僵持住了,不過韓信已奉命北上支援章邯,待韓信到了,項羽的處境怕是不太好了。
兩人閑聊一陣,許青梧留李言在披云城吃了頓飯,隨后命朱河派人將他送去了郡城。
李言走后,許青梧將眼下的局勢稍一分析,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在披云城耽擱太久,待魏石回來后,披云城的建設重新走上正軌,他得去一趟邛都,一來那邊的產業得升級,否則時間長了,一些個能人摸清了披云嶺鍛造的秘密,那他的競爭力可就下來了,再者陸云溪也得接回來。
正想著呢,宵行找到了他,遞給他一份小冊子。
許青梧翻開一看,眉毛差點給擠碎了。
“這么多?”他失聲問道。
宵行沉聲道:“查得很細。你不在的這一年間,不論是新安插的探子,還是被收買的人,都讓我給揪出來了。另外,冊子最后,也記載了黃安等人的一些事。”
許青梧將冊子合攏,放在桌上用手按著,整個人陷入了沉默。
“要不,還是我來做?也能隱蔽些。”
宵行遲疑道。
許青梧瞥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有不少都是披云嶺的老人了,若全殺了,即使做得再隱蔽,也難免人心惶惶。”
他嘆息一聲,翻開冊子將那份名單又抄了一份,時不時還畫上一個小圈。
做完這些,他抬頭看著宵行,吩咐道:“把朱河給我叫進來。”
宵行翻個白眼,不情不愿地去叫了朱河。
許青梧將自己炒的名單遞給朱河,吩咐道:“將名字上畫圈的人都處理掉。”
朱河看了幾眼,也是心中一驚。
許青梧盯著他的眼睛,又說道:“不用審問,直接殺了。有誰不服,你就問他一句,我許青梧可曾虧待過他?”
朱河目光躲閃,忍不住問道:“那……剩余的人呢?”
“哼哼。”
許青梧冷哼兩聲,并未作答,擺手道:“立即去辦吧。”
朱河咽了咽口水,臉色慘白地走了。
宵行忍不住提醒道:“你既然不想再追究他們的事,為何不把話說明白?不怕他們因畏懼,而鬧出什么亂子?”
“畏懼?我就是要讓他們畏懼。”
許青梧臉色陰沉的可怕,“我才一年多不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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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忘了我的存在,當我這披云城是什么了!敢拿我的心血和秘密,去換好處?呵呵,不給他們點教訓,我簡直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