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行暗自嘆了一聲,不知如何回答。
“今后你就扎根在披云城吧,我不想再看見外面的勢力來腐蝕披云城。”
許青梧望了眼神色黯然的宵行,他的眼神又立即變得柔軟許多,補充道:“你放心,最長也就三五年時間,待外面大局初定,這里我便不會再管了。”
宵行沒接話茬,而是稟報道:“之前你說的信鴿一事,目前已有成效了,最早下月初就可送去各地。”
許青梧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下午,他早早回到家,正巧碰見徐玉等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什么,可當他走近后,幾位女子卻是同時閉上了嘴巴,只一臉古怪地盯著他。
“怎么?我臉沒洗干凈?”
許青梧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問眾人。
徐鶯嘖嘖發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人居然深藏不露。”
許青梧聽得莫名其妙,不由望向了聶凡求助。
聶凡臉一紅,嗔怒罵道:“看我做什么,誰說話你問誰啊,我臉上又沒花。”
徐鶯見許青梧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忽記起前幾日隔壁院子里那奇怪的聲音,當下臉一紅,趕忙說道:“我說,我說,你可別欺負我,聶姐姐好歹還會些武藝呢,我這小身板可禁不起你兩拳。”
聶凡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狠狠地瞪了許青梧一眼,逃也似地走了。
許青梧咳嗽兩聲掩飾尷尬,忙挑開話題,問:“你們剛才說什么,怎么我一來就都不說了?什么深藏不露?”
“我問你,你是不是武藝比聶姐姐還要好?”
徐鶯盯著他問道。
“是啊,我也從沒說過自己不會武藝啊?”許青梧點了點頭,又擠眉弄眼起來,“實不相瞞,我最擅長的還是槍法,有機會給你們見識下。話說,我師父當年可是提著一桿長槍,呃……也就是長矛,在萬軍從中斬敵將首級,還能全身而退呢。”
幾個女子互看一眼,徐鶯又問:“那《臥龍吟》、《誡子書》等,可是你寫就?”
“不是。”
許青梧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明目張膽地承認。
“狡辯!”
徐鶯雙手叉腰,鼻尖微皺,“我們可都聽說了,還想瞞著我們,姐姐聽了這些后,還一心想去學堂給小屁孩授課呢。”
許青梧攤了攤手,無言以對。
徐玉將垂在臉頰上的發絲順至耳后,莞爾一笑:“別聽她胡說,女子怎么能當先生呢。”
“想去就去唄,”許青梧不以為意,“你們整天待在這院子里也無聊,回頭我給學堂那邊打個招呼,反正學堂內小女孩也不少呢,不差你一個女先生。”
“真的可以嗎?”
徐玉神采奕奕地問他。
“喜歡做什么,就去做,在我這里沒那么多顧忌。”
許青梧隨口答一句,又問陸云溪跟徐鶯,有沒有什么喜歡做的事。
陸云溪抿嘴淺笑,“我還是在家做家務算了,這個我擅長,讀書識字雖也會點,但那都登不上臺面。”
“我要飛!可以嗎?”
徐鶯將手舉得老高,大有為難許青梧的意思,結果被姐姐徐玉敲了腦袋。
許青梧望著滿臉委屈的徐鶯,笑道:“可以,但得我從邛都回來之后再說,現在還沒功夫研究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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