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咱說好一起承擔,要死一起死!”
“沒錯,我也拿史家價錢了,要死一起死!”
“我愿意以死謝罪!還請城主別散了親衛隊!”
三人熱血上涌地叫道。
許青梧和宵行只是冷眼看著,一言不發。
朱河回首罵道:“混賬東西!死什么死,咱們披云城從不殺自己人!我帶你們來是自首、認錯,真以為咱們犯得是小事?擱在別處,咱們三百人還能活多少?”
“朱河。”
許青梧輕輕喚了一句。
朱河扭頭一看,許青梧已走到了門口。
“末將在。”他應了一聲。
四人全部低頭不語,一手握拳,一手死死地攥著披云刀。
許青梧雙手攏袖,用胳膊肘碰了碰宵行,示意她往后站站。
宵行拗不過,只好退到了許青梧身側。
“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三次,要以死謝罪了吧。”
許青梧緩緩說道。
第一次是許青梧首次返回披云城,趕走史家之后;第二次就在昨天下午。
“有道是,事不過三。你……好自為之吧,日后將這城守好,我也不會虧待你,這也依舊是件很重要的事,不算辱沒了你。”
許青梧失望地嘆息一聲,擺手道:“回去吧,這次闖會議室就算了。”
朱河這次沒再說話,面露狠色,握刀的手已開始發顫,刀身似在鞘內跳個不停。
“啊!”
他大叫著拔出了刀。
宵行一步跨出,立即擋住了轉身往回走的許青梧后背。
然而,朱河手中的長刀卻是往自己左臂削去,雖然他身著輕甲,但習得三年多練氣功法,因而這一刀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宵行瞪大了眼睛。
許青梧還未來得及回頭。
眼看著朱河手中的長刀就要卸下自己的膀子,在這電光火石間,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殺出,擲出了手中的兵器。
“當啷!”
一聲巨響,朱河的佩刀被打飛出去,刀刃只在甲片上留下了一道白痕,兩件兵器先后落地。
朱河猛地起身,一臉戒備地望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那人。
“是你!”
他看清了來的人是金剛,隨即喝道:“你來著這里做什么!這是我披云城內部事務,你不該插手。”
金剛沒搭理他,走過去撿起自己的隕鐵鞭,口中嘟囔道:“奶奶的,救了人,反倒還挨罵了,我就不該管閑事。”
宵行說道:“白天來會議室可以,但是天沒亮,會議室不能私闖,這是規矩。下不為例。”
“嘖……”
金剛撇了撇嘴,朝許青梧拱了拱手,“我回去繼續睡覺了,你們忙。”
許青梧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