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金剛要離開,院子外面又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幾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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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披甲持刀涌了進來。
金剛見狀,只好又緩緩退到了許青梧身邊,低聲問道:“這是?”
“我的親衛。你看著就行,我來處理。”
許青梧沉聲說道。
“朱河!你要造反不成!”
宵行先吼道。
朱河回頭一看,三百親衛全來了,不由跺腳罵道:“干什么!都干什么,造反不成!滾出去!今天的訓練由百夫長副手接管。”
話音剛落。
熊大、鮑飛機,以及三娃先后跳墻而入。
他們原本在屋內喝酒吹牛,忽然聽見外面的響動,覺得事有蹊蹺,這才跟著那幾百親衛一路到此。
三人看了眼場中的陣仗,立即朝許青梧靠了過去。
有親衛站出來解釋道:“我們不是想造反,只是聽說親衛要解散,來求城主開恩。不管怎么樣,親衛不能散啊,哪怕我們都走,您再招新人進來都成,但是親衛不能散。”
這人說著,身旁的人已捧出了一面鴉青色的牙旗。
披云城的旗幟,最早是牙白色,上面只繡有“披云嶺”三字,后來許青梧覺得白色不好,遂改為鴉青底色,字跡用牙白色。
親衛隊的旗幟一直沒變,鴉青色為底,上面繡著牙白色的一刀一盾,一直沿用至今。
這也是披云城迄今為止,唯二的旗幟。
許青梧看了眼那有破損的旗幟,冷笑道:“怎么,是覺得我秋后又算賬了,還是覺得犯了錯不該受罰?”
“不敢!”
朱河領著三百人齊齊跪下。
許青梧越看越來氣,怒道:“朱河!當真我舍不得殺你么!以你犯的錯,殺你十次都夠了!”
他指著鮑飛機、熊大,以及金剛三人,沖朱河吼道:“你可知,就是因為你賣給了史家一個竹筒,這次他們三人的隊伍,傷亡率要翻上幾倍!那可都是咱們披云城的漢子,是你們的兄弟!袍澤!你簡直,該死!”
三百人沉默了。
后來的人,終于弄清楚了事情的起因。
熊大站了出來,跪在朱河身旁,沉聲說道:“先前我也拿過史家的錢,我也愿意受罰。另外,我是親衛最早的隊長,朱河犯錯,我也有責任。青……城主,我愿意替他受罰,還請您暫且留他一命,暫且留下親衛的編制。”
三娃也走了出來,臉色難堪道:“我,我先前也拿過史家的錢。朱河及這幫兄弟,我也帶過,這事……也算我一個。”
當初留守披云城的人里,唯一清白,也是年紀最大的鮑飛機,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事可不能這么辦吶,這與逼宮有何異?
果然,許青梧怒極,一掌拍在那厚重的會議桌上,直接將會議桌的一角,連帶著桌腿給拍折了。
他咬牙切齒地問道:“都覺得自己很仗義,很有英雄氣概是嗎?他媽的,就你們古道熱腸?這么有氣概,拿史家錢出賣我披云城機密的時候,你可曾想過后果?可曾想過那炸藥會用在自家兄弟身上,甚至是你們身上?!啊?都他媽啞巴了?說話!”
眾人不敢出聲。
一身男子打扮的宵行站了出來,神情冷峻道:“禍首朱河,先自斷一臂,以觀后效。動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