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梧一覺醒來已是中午,眩暈伴隨著似有若無的頭痛,讓他恍惚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穿越回現代了。
“我擦,這糧食酒喝多了也上頭啊。”
許青梧揉著太陽穴,嘟囔了一句,見眼前依舊全是木質家具,心中不由產生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卻說不上悲喜。
屋內的茶壺是空的,銅盆中也沒有準備好的水,他懶洋洋地吼了一嗓子:“有人嗎!送點水進來!”
屋外靜悄悄一片,唯有悠悠的的鳥蟲聲不知疲倦地響著。
“奇怪。”
他打開門去看,發現屋外竟然沒人伺候著,便又吼了一嗓子:“劉老哥!漢中王!”
少傾,一隊小廝魚貫而入。
領頭的人忙陪著笑臉,請罪道:“許城主勿怪,咱們也是擔心擾了您的美夢,所以都退了出去。您是先用膳呢,還是先洗漱?小的們都準備妥當了。”
“用膳?”
許青梧念叨著,也不知這詞是怎么來的,他看了看眼前的仆人,擺手道:“先洗個澡吧,我自己來就成,飯菜給我飯桌上。”
仆人們個個低著頭依次進屋,唯有那領頭人依舊守在許青梧身旁,擺出一副隨時以供驅使的模樣。
許青梧隨口問道:“你家主人呢?”
領頭人笑道:“這個點,按說在處理政務呢,您也知道,咱們吶也剛過來,許多事物都還不熟悉,指不定今后還要仰仗您呢。”
“言重了,”許青梧擺了擺手,舒展著筋骨,喃喃道,“勞煩你安排下,待會兒我要見你家主人。”
領頭仆人自是連連稱是。
很快,屋內一切準備妥當,許青梧進屋梳洗一番,又草草扒了口飯,一出門竟看見那領頭的仆人還在,這人倒也機靈,二話不說一伸手便領路先行。
許青梧成功見到劉邦后,雙方自然是又免不了一陣客套。
他見劉邦絲毫沒有說正事的打算,只好忍不住問道:“不知沛公叫我來所為何事?”
劉邦悠閑地喝了口茶,卻笑道:“不急,我這里剛調教出一批歌姬,不妨喚來給咱們助助興。”說罷,也不管許青梧答應與否,直接讓人去安排了。
許青梧暗暗皺眉,你這接著奏樂接著舞不打緊,我披云城也有好多事要處理呢。
再說了,這大中午的,聽得哪門子歌舞啊,你越是藏著掖著,我這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厲害。不行,還得問清楚才踏實。
他略一沉吟,開口道:“莫非只是因這喬遷之喜?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么我到有幾句話想說與沛公您。”
劉邦一拍大腿,佯怒道:“青梧你這就見外了不是,何必沛公長沛公短?咱們算是忘年之交,我虛長你幾歲,你若不見外,依舊稱呼我為劉老哥便是,也顯得親切些。”
許青梧心里翻個白眼,你胡子都快白了,我才二十出頭,你管這叫虛長幾歲?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沒硬拉著我結拜,來個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一本正經地打趣道:“漢中王何必如此揶揄人?您貴為封疆大吏,我只是您治下的小民而已,豈敢與您稱兄道弟?”
劉邦哈哈大笑,伸出食指點了點許青梧,笑道:“你啊,你,早就聽說你小子口齒伶俐的厲害,今日算是領教了,當真是半點虧都不吃。怎么,我倚老賣老說兩句埋怨話,還委屈你了?”
話音剛落,歌姬已在屋內準備妥當,歌舞繞梁間,恰好掩蓋了屋外披云城連夜趕來送信人的叫喊聲。
劉邦一面示意她們奏樂起舞,一面沖許青梧說道:“來了我這里你小子就跟在自家里一樣,若是再見外,我可真要生氣了。這輩子好不容易弄下分家業,不與身邊知己人分享,豈不是白白糟踐了?”
許青梧笑著點頭,見他的話終于有點眉目了,便追問:“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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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您叫我來,就是炫耀富貴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