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長,今晚我和你將這瓶大拉菲干掉,施教授繼續喝茶吧。”周必才對林宇寧說。
“好,我聽周局的安排。對于酒,我是一竅不通的,只是偶爾喝幾口而已。”林宇寧其實并不喜歡喝酒。
“那我可要給你科普一下咯。拉菲分為大拉菲和小拉菲,兩者都是同一個酒莊出來的,但價格卻相差甚遠。大拉菲的價格,大概是小拉菲的四倍左右。”
“哇,差這么多?周局,您能品出這個價格差來嗎?”施遠騰也感到吃驚。
“所以說,施教授的人生缺少了一大樂趣咯。自古英雄豪杰,文人雅士,哪個不喜歡喝酒?喝酒的妙處太多了,說多了你也聽不懂。”周必才似乎并不想與施遠騰探討酒的問題。
很快,服務員小心翼翼地將一瓶酒拿到周必才面前,請他過目。周必才仔細端詳了一會,說:“嗯,不錯,09年的,多少錢?”
“兩萬三千元。”服務員馬上報出價格。
“什么?兩萬三千元?”施遠騰一聽,頓時跳了起來。
“哎,施教授,你可是少見多怪嘍。這個年份的大拉菲,就值這個價。去吧,打開它,倒進分酒器里,然后,取兩只酒杯來,我們自己倒。還有,請他們快點上菜。”對于一瓶兩萬多的酒,周必才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便叫服務員打開。可見,他平時沒少喝這種貴重的“免費”酒。
很快,酒與菜都上齊了。周必才讓服務員出去,叮囑她,沒有吩咐,不能進來。
“施教授,你現在出來創業,收入一定不錯吧?”慢慢地,周必才開始“試水”了。
“呵呵,現在我和我的團隊所有人一樣,一個月領五千元工資。”施遠騰很坦然地回答說。
“我早聽說施教授醫術高超,呆在醫院里多好,何苦去折騰這個呢?這點工資,怎么比得上醫院的收入高?難道施教授還有其它收入?”周必才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們的收入是公開透明的。建一家醫院,哪有這么容易?投資人的錢,我必須嚴格控制,每一分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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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盯得很緊,絕不能浪費。”施遠騰開始話中藏刀了。
“教授如果抱著這樣的思維,林院長說的事情,估計很難辦成。”
“哦,我的思維難道有問題?周局是否可以指點一二?”
“施教授,不是我說你,什么指點一二?在這個問題上,我從不含糊。像這瓶酒,夠你們五六個人發一個月的工資了吧?我就敢一口把它喝下去。”
“你現在想林院長幫你,但這關必須我點頭。我不點頭,多點執業就辦不成。想讓我點這個頭,是必須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怕施教授舍不得。”
“呵呵,這要看周局出價如何。在我接受范圍內,也許我愿意,如果超出我接受范圍,我是不會同意的。”施遠騰故意硬起來。
“呦呵,不錯嘛,敢跟我這樣說話的,你施遠騰是第一個。”跋扈慣了的周必才,顯然被施遠騰的話激怒了。
“哦,難道我這樣說話,也有什么不對?生意嘛,難道不是你情我愿的事?”
“當然不對,什么你情我愿。在長洲,醫療這條線,我就是天王老子。別說林院長幫不了你,你的醫院想順利辦好,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周必才并不了解施遠騰。
“聽周局的意思,長洲醫療界,你說了算咯?!”施遠騰也懶得用尊稱了。
“那當然,不信?你施遠騰可以試試看。”周必才囂張至極。
“周局不妨說來聽聽,你想要個什么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