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桂花沒有忘記范美珍曾說過的話,也沒有忘記村民們隔三差五把容奕姝和范項陽分手的事提一提。
容建民插上話,“桂花,奕姝自有分寸,你別攪和,讓他們自己處理。”
“好了,不說這個,走,我們去吃好吃的。”
容奕姝帶著家人去了另一家不起眼的飯店,立馬引起了冠皇飯店老板的懷疑。
“查,馬上查,那家飯店有什么特別?”
一段時間后,屬下來報,容奕姝只點了一樣菜。
不只一家,而是附近好幾家都一樣,每家飯店點一樣菜,然后回旅店。
“趕緊把梁馨菊叫來。”
沒多久,梁馨菊出現在容建民住旅店房間里。
“奕姝,這合同要是沒問題,你就簽了。”
梁馨菊從進門后,一直在說合同的事,可眼睛盯著桌上的菜。
容奕姝沒看合同,還拿著一份合同給她。
“梁姐,這是我擬定的合同,你拿給老板。”
梁馨菊接過一看,臉一沉,“奕姝,不是說好按老板的要求。”
“梁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里的小動作,我能幫冠皇,已經是看著你對我照顧的份。”
容奕姝確實感激梁馨菊。
哪怕這女人不是真心對她好,她也愿意。
只為報答這女人曾替她著想過。
梁馨菊的心像被什么觸動,說了聲好,便離開。
“奕姝,你這樣做,老板會不會找你麻煩?”黃桂花擔心的說。
她剛才有看到容奕姝寫的內容。
“娘,你識字。”容奕姝激動的說。
黃桂花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很快鎮定的說:“跟你兩個弟弟學了點,他們說免得我賣饅頭被人坑了。”
她不是亂說,兩個兒子確實這樣說過。
容奕姝哈笑,“識字好,才不會被坑。”
被忽略的容建民插上嘴,“奕姝,你們老板的合同有什么問題?”
“要我輸送的人必須廚藝精湛。”
容建民氣呼呼的說:“太過分,要是那些人自己不成器,還不賴著說你不教他們。”
“所以我才讓老板自己派人去梅縣跟我學,能不能學好是他們自己的事。”
“對,就應該這樣,也不想想他那飯店本是不出名,都快沒生意,是你幫了他一把,還想吭你,真過分!不行,你直接辭職。”
容奕姝想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話還沒說出口,房間的門開了,緊接著是老板著急的聲音。
“別,奕姝,你別辭職,我按你的合同簽。”
黃桂花在容奕姝耳邊細語,“人該不會是在外面?”
容奕姝抓著她的手,算是給她回復。
簽完合同,容奕姝叫了車去了容奕旺的學校,告訴他,他們先回去。
沒有客車趕上火車。
不是同一排座,跟人調了位置,但還是有人不愿意,黃桂花不滿抱怨。
“都說了再多等一天,你們就是不聽,讓奕姝母子倆坐那里,我真不放心。”
“皮皮這孩子黏得緊,不然讓奕姝跟你坐一起,不好了。”容建民嘆氣的說。
調了位置,但另一個不愿意跟小孩子坐一塊,藍皮俠又黏著容奕姝。
“喂,你干什么?”
容奕姝怒吼身邊的中年男子。
她早就發現這男人老往她身邊蹭過來,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是藍皮俠告訴她,男人身上有刀,而且他聞到一股血腥味,怕會出事讓她別沖動。
現在她中忍無可忍,才會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