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足要走,茶樹村的人真是舍不得啊。村子里的雞鴨差不多都快被男足吃光了,都是非常好的價錢。這些年輕人,可比以前來的那些病人舍得花錢多了。
陳永剛家的超市,這一陣差不多把投入裝修的本錢給賺了回來。男足球員平均每人至少往超市里去一趟。
一下子金主要走了,大伙真是舍不得啊。
村子里也有一些讀過書的,對足球有一定的了解。
“這些小伙子,你們可別小看,人家一年都能夠賺幾百萬,這還是足協限薪,之前,他們一年賺幾千萬呢。”
“這么多啊?那是多少錢?”
茶樹村的村民誰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也誰都沒賺過這么多錢。這樣的數字,在他們腦海里是難以想象的。
幾輛嶄新的大巴車來到了茶樹村,球員們一個個大包小包上了車。
武三石站在村部前面的曬谷坪上,李金正在叮囑他。
“你不要著急,把傷徹底養好。傷養好了,你能夠發揮的作用更大。”李金說道。
“李指導,我不著急。其實我現在就已經感覺到,現在才是我最巔峰的狀態,希望強化康復治療之后,效果會更好。”武三石是真的不著急。只要狀態恢復了,無論是在男足,還是在西甲,他都會有更好的發展。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抱任何希望,但是沒想到收獲會如此之大。
武三石心情輕松地朝著隊友們揮揮手。
“三石,把持住,千萬別搞出人命!”上崗的前隊友閆軍林朝著武三石大聲喊道。
“滾!”武三石沒好氣地罵了一句。這話讓自家醋壇子聽到了,還讓人活嗎?
陳銘跟男足的人也不熟,反正治療已經完成了,壓根就沒有去送他們的心思。每天又是功課,又是煉藥畫符,又是做瓦罐。偶爾還移栽一些發現的藥草。時間排得滿滿的。
陳民安家的老屋里的木架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瓦罐坯,已經足夠燒一窯的了,只是,瓦罐坯還沒有晾曬干透。還要等上一陣子。沒干透的瓦罐坯不能燒制,否則在燒制的過程中,很容易開裂變形。
陳民安依然每天待在老屋練手藝,制出來的瓦罐坯沒地方放,就把之前做出來,現在已經不太滿意的瓦罐坯替換掉。
這么換來換去,結果他之前制作的瓦罐坯被替換了大半。將開窯的日子往后又推了很多天。
“你不能再在這里待了,不然你這一窯到過年都開不了。”陳銘過來看到屋子里的瓦罐坯被換掉了一大批立即樂了。
陳民安笑了笑:“算了,這幾天我還是去把大棚弄好。東西都買齊了。”
“要我幫忙么?”陳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