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前最后一個星期天,這天許四海在中午坐公交車返回老營鎮酸棗峪。原因還是因為國慶。
這不,許四海的不少老客戶需要在國慶假期聚餐,預定了20多只肥雞,許四海需要回來通知下,讓老爸盡情的收。
剛剛上市的板栗核桃,也可以酌情收些。
若是附近誰家想要在國慶前賣大肥豬,務必要拿下,請人宰殺好了送到什剎海去,這可是頭等的俏貨!
自家養的豬還沒長大,要到過年時才能出欄。
小兒子說的都是正經事,許文華夫妻倆滿口答應。
許文華還拿出一個尚未拆開的信封,說是遠在回疆省的二閨女郵寄來的,要許四海拆開年給他聽聽。
許四海拆開先粗粗的看了下,內容是封平安家信。內容主要是說二姐許雙雙參軍,部隊在回疆省的QM縣昆侖山上。
山很高,天氣很冷,終年積雪,她們每個女戰士都配備軍大衣,不過可以輪流到山下來修養,要家里不必掛念。最后就是對家里人的關心和掛念。
“終年積雪啊!”許文華兩口子心疼不已。
許四海趕緊解釋,部隊不是還配備了軍大衣嗎,再說還能輪流到山下來調養。“部隊還能凍死人嗎,你們就別瞎擔心了。”
看完信許四海心里就暗暗嘀咕開了,原來二姐在南疆的且末,那可是出玉石的地方。現在大家經濟還不富裕,請她幫忙收幾塊上好的白玉存著那該多好。
這可比存錢劃算多了,將來會有大大滴的賺頭。
而且二姐在那邊是第一手購買,興許還能挑到最好的!
許四海主動攬下寫信的事,他自稱字寫得好,由他來寫絕對不會錯,而且他住在城里寄信也方便不是。
晚上馬如龍和趙武兩位師兄一起到來。捉蛐蛐時許四海就說過,等蛐蛐季節結束就請他們倆好好喝一頓,今天他準備實現諾言。
大魚大肉,燒酒之類的自不必提,許四海還要打聽下這兩家;家里現在有多少可以上市銷售的肥雞肥鴨。
一家人正說的帶勁,山下堂姐家的閨女董英明哭哭啼啼的跑進門來,這姑娘才五歲,她能哭著跑來一定是有大事。
經過一番安撫,小姑娘說她媽媽又被打了,現在倒在地上都起不來了,要爺爺奶奶快去看看。“再晚我媽就被打死了!”
說完小姑娘又嚎啕大哭起來。
“這個該死的高秉魁,一定是又喝酒了!”許文華一邊罵,一邊下炕穿鞋,看樣子是想要去實地看看。
也正在喝酒的許家老大許高達頓覺非常掃興,他深恨堂姐夫高秉魁,還揚言要老四去一趟,好好把這個醉鬼給修理下,要他長長記性,“老許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許四海知道自己的堂姐夫是個酒鬼,一喝就醉,醉了就撒酒瘋打老婆。后世一直到他穿越,高秉魁的這個壞毛病也沒好,還差點把他堂姐給逼瘋了。
現在才1980年,到他穿越好有好幾時間呢,堂姐就這么繼續被打下去不成?
“爹,我腳頭快,讓我去看看。”
許四海一瞬間就想通了,他準備把堂姐給接回來,永遠都不回去了!
許文化看兒子一臉不高興,還又喝了酒了,他生怕兒子急火攻心,會暴打侄女婿高秉魁。要知道老兒子可是打小練六合拳的,他要是把高秉魁給打壞了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