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竟然失敗了?”
周渤海很生氣,氣的在書房里來回不停的走動,心里更是煩躁之際!
他錯以為這樣更加打草驚蛇,會讓徐四海更加生氣。
要知道他可是有武功的,自己現在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說,又新添了刺殺的仇恨,這可怎么好?
周渤海趕緊把劉斐然找來,問他這件事做的手腳干凈不干凈,會不會牽連到自己?
“不會,我是托人去辦的,和咱們丁點關系都沒有。”
周渤海再次長嘆,“天吶,還需做要多少錯事才能把事情圓過去?”
他這完全是心虛,根本不知道許四海把那件事當成一樁普通的盜竊案。
“還要不要接著干?”劉斐然心里也是非常忌憚許四海。
那家伙一鞭子就能打的人咳血,自己那里是許老四的對手,恐怕他只要伸伸手自己就完了!
劉斐然:“許老四終究是個隱患吶!”
周渤海第三次仰天長嘆,自覺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他還要劉斐然去殺人滅口,事情不成沒關系,千萬千萬一定劉斐然把自己給摘出來。
“這回我電話聯系,完全用不著露面!”
又幾天過去,許四海的菜攤子就快要收攤,他正忙著幫趙斌一起收拾攤位,打掃衛生。這時候來了個提著竹籃子的小青年,說是要稱兩斤茄子兩條黃瓜。
這種生意現在都歸趙斌接手,他又是稱茄子又是拿黃瓜開始忙碌起來。
等收了錢,趙斌卻看到那并沒離去,而是慢慢的靠近許四海,旋即那人還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干什么?”趙斌厲聲喝道。
歹徒看偷襲不成,立即變成強攻,持刀直奔許四海,還想對著許四海的胸口捅過去。
“小心!”
許四海余光看到一道白光朝自己過來,他習慣性的一閃,大臂隨之一陣刺痛。
一個念頭在許四海心里浮起:“我受傷了!”
他立即跳開,看到竟然有人持刀想要對自己行兇。
許四海氣急!
隨手把手上的掃帚給扔向歹徒,自己也一個跨步追上去。歹徒還在躲閃飛來的掃帚,這是許四海已經一拳打出。
歹徒慘叫一聲飛出去好幾步遠。
這是趙豐年也被驚動了,不過等他趕到許四海這邊,戰斗已經結束。他只能再次料理善后,將躺在地上的歹徒一腳踩住,不給他任何逃脫等機會。
“趙斌,快點扶你師兄進屋包扎。”
趙斌一邊扶著師兄回屋子,嘴里還扯起嗓子大喊:“趙大媽;趙大媽又有人找我們家麻煩了!”
“什嗎?”
趙大媽聽到這件事也是火冒三仗。
在走來的時候,趙大媽依照她多年的斗爭經驗知道,這件事絕不簡單,或許和上次的盜竊也有聯系。
“多好的孩子啊,老老實實的這是挨著誰了?”
進屋趙大媽后看到許四海還傷了,手臂血嘩嘩的,她看了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