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那個黃貴田又在臺上大肆批評許四海,說他看過許四海送范爭的畫,筆力還差得很遠,“年輕人還是要學點謙虛,不能有一丁點成績就到處宣揚。”
這話說得許四海血往上涌,范爭也是一臉尷尬。
他的本意是在為許四海揚名,這幅畫在他看來絕對是精品力作,不應該受到這樣不公正的對待。
但現在的結果卻好像他范爭是在有意宣揚,在出許四海的丑。
這搞得范爭里外不是人。
此地人太多,不已動粗。
許四海盡管很生氣,但他忍了,但不能不說點啥。
他走到講臺上說,自己本意是想來交流書畫學問的,那知道是來是受侮辱的,“這個協會不入也罷!”
說完一摔門走了。
他想好了,黃貴田不是很欣賞石濤嗎,自己家仿石濤的畫也有,等風波過了,一定要做個局搞搞這個老不死的!
下午范爭還帶了幾個畫家過來安慰,還沒說幾句小日本的畫商酒井太郎忽然來了。
他看到許四海還笑瞇瞇的鞠躬,嘴里嘰哩哇啦的說了好些話,可惜許四海一句都沒聽懂。
許四海擺擺手,示意酒井在紙上寫,這樣他還能看的懂部分。
這家伙還有日本朋友,還上門來拜訪?
這讓范蒸等畫家都大為驚奇。
既然主人也沒要自己走,那就就看看吧。
就看到就酒井在紙上寫了好多字,一行又一行的豎版,大概意思是許四海的留在畫廊的四幅畫,已經全部被人給買走了,現在還有人急需訂購,有人已經付定金了。
許四海也在紙上寫為何銷售這么好?
酒井的意思是,南韓有幾個大財東組團到日本訪問,還拜訪了大藏大臣在他的辦公室就看到有許四海的工筆竹子,他們也很喜歡。
多方打聽到畫廊,收購了許四海的一副水墨山水,一副工筆牡丹。
還有一個東京的僧人,看重許四海的佛像畫。
出光美術館也看上許四海的最后一幅畫,現在他的畫廊許四海的親筆一幅畫都沒有了。
許四海竟然還在日本畫廊賣畫?
這個消息可是震驚了所有京城畫院的畫師,可以說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等事情。
范爭還問許四海,他的畫在東京掛多少錢?
“五千美金!”
我草!
一眾畫師差點下的跌倒。
五千美金,和軟妹幣就是一萬多塊,這比他們在榮寶齋寄售要高出不知道多少。而且這是美金,購買力要比軟妹幣強多了!
有人還懷疑這或許是許四海在做戲,但當他們看到酒井從包里掏出整整兩萬美金,他們立馬就相信了。
因為在現在,個人還沒有誰能隨便拿出兩萬美金。
所以許四海在東京的畫廊賣畫,這一定是真的,沒看見還有個地道的小日本嗎?
范爭真心為朋友而感到高興,他還將此事到處宣揚,意在打黃貴田的臉!